,那些黄瓜西瓜到底是属于谁。”
冯柳琢磨了一番这句话,真心实意道:“镇守使大人这说法很有嚼头。”
“那几年镇守使大人……不,应该说是朝廷那边要做的事情,就是让那些过路人也要明白,若是让外面的野猪将田地里的东西刨了,就谁都没得吃了。”
冯柳笑眯眯看着眼前的年轻镇守使。
陈朝摇头道:“道理他们早就知道了,只是之前光是讲他们可不听,现在做的事情应该是,他们要是不听话,那就一棍子打死。”
冯柳赞扬道:“镇守使大人这法子简单直接。”
陈朝笑道:“不过这样做,他们不过是口服心不服,但真想要他们改变想法,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做成的。”
冯柳叹气道:“同道之人何其少,不过同武夫一般,散修在过去的岁月里,一样是爹不亲娘不爱,受尽了委屈啊。”
陈朝笑问道:“所以等冯道友立下那天下散修第一宗之后,要求的,就是庇护天下散修,不再受委屈?”
冯柳点头道:“站在高处,总要做点什么,譬如化身一棵参天大树,护得树边野草,不受风雨所催。”
陈朝摇头道:“小了。”
冯柳好奇问道:“什么小了?”
陈朝一笑置之,转而说道:“瀛洲第一座宗门,可以是冯道友所立那天下散修第一宗,不知道冯道友可否取好名字了?”
冯柳早有准备,哈哈大笑一声,然后瞥了一眼自己老友,意思明确,瞧见没,这生意就是喝酒喝着就谈成了嘛。
徐辅臣端起酒碗,借着酒碗遮挡,做了一个隐秘手势,是竖起大拇指。
还真有你的!
冯柳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递给陈朝,笑道:“也是想了几个名字,只是一直没法子确定最后到底要用哪一个。镇守使大人既然问起,那就请镇守使大人掌掌眼。”
陈朝也不说话,只是接过纸张,看了一眼,上面用朱笔写了几个宗门名称,看字迹,这位散修第一人的笔力雄浑,几乎不输当世任何一位大书家,即便是放在史册上,和那些早就名动世间的大书家相比,几步都不落下风。
陈朝不知道的是,眼前这位绰号风流的散修第一人,琴棋书画,其实除去棋力之外,其余都堪称当世佼佼者,不过山上修行,谁管你这些有的没的,境界为先,杀力次之。
陈朝盯着上面一个名称笑道:“这失意宗作何解?”
冯柳说道:“取自那位周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