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良被这么一夸,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脸颊。
陈朝看着这傻徒弟的举动,知道这小子是真把自己的话当成夸奖他了,有些无奈,但到底不觉得有什么失望,那位前朝的苏居士不是也曾有诗道破此刻陈朝心境吗?
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陈朝看了一眼眼前这些境界不高的修士,略微思索,才笑道:“不是我们先动手啊,是这位道友要先出手,我这徒儿护师心切,才想拦下这位道友,只是出手的确有些重了。”
那些修士对视一眼,然后用眼神询问那守山修士,是也不是?
那守山修士倒也实诚,点头之后,指着陈朝说道:“这家伙非说自己是那镇守使,要上山,可拜帖也没有,况且,你看他这样子,像是那位镇守使吗?”
听着同门这么一说,这些修士都看了看陈朝,片刻之后,都不约而同点头。
这一幕,让陈朝很受伤。
贺良则是一脸疑惑。
陈朝想了想,从腰间扯下一块腰牌,递给那边众人,“我真是陈朝。”
那块腰牌天底下独一块,正面镌刻大梁镇守使几字,背面则有陈朝两字。
那块腰牌在对面修士手中流转,最后被一个女修握在手中,她容貌生得还算不错,不过更为突出的,应该是胸前的突出。
反正就是很突出。
把玩着手里的腰牌,那女修捂嘴轻笑,“道友倒是煞费苦心,就连这东西都准备好了,看起来这次上山,是打算好好宰我们山水宗一笔是吧?”
陈朝笑道:“还是不信?”
女修点头道:“这腰牌我虽看不出来真伪,但却可以肯定是假的!”
陈朝无语,转头看了看贺良。
贺良也是一脸疑惑,他是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不相信自家师父就是自家师父。
这好像是很没有道理的事情。
“道友,你这弟子出手伤我同门,总要拿话来说,要知道,我们山水宗……”
有修士显然又想说一遍之前说过的话。
陈朝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了,那真不是什么好话。
“道友要是不给个交代,那我们就只能擒下道友,带到神都让那位镇守使发落了。”
有修士摩拳擦掌,如今的山水宗,就像是陡然富贵的暴发户,这好不容易翻身把歌唱,恨不得一天有个三五个不开眼的家伙来招惹山水宗,他们也好在这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