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铭月郡主连忙抓住了王坤的胳膊,她焦急地问:“王坤,我呢?宴哥哥对我做了什么安排?你去告诉宴哥哥,我是被逼的,我是迫不得已的。我没想要害他的,我只是想将云鸾赶出宴王府而已……”
王坤冷哼一声,狠狠地甩开铭月郡主的胳膊。
“那我敢问郡主一句,你是以什么资格赶县主离开宴王府呢?县主如今才是王爷的未婚妻,而郡主你……什么都不是。你在王爷的心里什么都不是,在宴王府你也什么都不是……”
说罢这句,王坤便离开了这个房间。
铭月郡主失魂落魄,脸色惨白地跌坐在地。
她不停地重复着王坤离开前,说过那句话。
>“什么都不是?”
“哈哈哈,是啊。在宴哥哥心里,我什么都不是,在宴王府,我也什么都不是……”
——
秦嬷嬷离开宴王府的时候,对着萧廷宴居住的院落,屈膝跪地,端端正正地磕了几个响头。
“王爷,是老奴一时糊涂,差点酿成大错。老奴以后,再也不会做让你失望的事情……往后余生,我会跪在佛祖面前,为了你和县主祷告祝福。”
“我希望你们能够携手共进,彼此扶持,在风诡云谲的京都城,能够得偿所愿,得到圆满。”
说罢这句,她抬起衣袖抹了一把眼泪,颤巍巍地起身,便出了宴王府,坐上了备好的马车,离开了京都。
秦嬷嬷刚刚离开,萧廷宴便让人对外宣称,说是秦嬷嬷中毒,当场毒发身亡。
至于凶手,已然有了几分眉目。
天色还没大亮,云鸾便带着如春离开宴王府……离开时,有百姓见如春的眼睛都是红的。
她扶着云鸾,眼眶猩红,眼底满是愤恨,冲着宴王府的大门,用力的呸了一口唾沫。
“我呸,什么东西。居然敢陷害我家县主,杀害了秦嬷嬷?”
当即便有百姓围了上来,带了几分关切询问。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县主不是在宴王府养伤吗?这天色都没亮,县主怎么就出了宴王府?”
云鸾低着头,佯装很是伤心的模样。
如春哽咽抽泣了一声,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