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伴随闻人蔺低沉笑意落下的,是哗啦的水响。他再次下了水,这次,声音是正面贴着她的耳廓传来,“本王以别处进,亦可。”
胸口蓦地一阵轻松,杏白的束胸如月华随波流去,闻人蔺轻松将赵嫣抱起,埋首吻去她颈窝下的水珠,以唇收拢。
一来一回,净室水汽如雾,温暖似春。这通热水泡得人晕头转向,赵嫣很快坚持不住了,气短手酸,莹白光滑的皮肤泛起了浅淡的桃粉,只好躺在池边防滑的干净绒毯上透气。
闻人蔺倒是神色如常,像是泡不暖的寒玉,唯有唇上多了几分颜色,泛着些许水光。
他双臂撑着池岸,面无表情地抿去唇上水珠,品舐干净。赵嫣调开了视线,脸颊燥得像是要开裂,抬臂遮住了眼前刺目的烛光。
闻人蔺笑了声,**的手指捻了捻赵嫣发烫的耳尖。
随即一片哗啦水响,闻人蔺缓步披衣上岸,以宽大绤巾拥住赵嫣,及时为她擦净满身温凉的水渍,抱至榻上,将她倚坐在自己怀中,再拿起一旁托盘上备好的干爽衣物。
他以指挑起叠放齐整的束胸带子,握了握道:“束胸勒久了伤身。”
“等会还要走回寝殿,还是束上吧。”
赵嫣颇为苦恼地叹了声,“否则就算裹着斗篷也有些显形。”
闻人蔺松手看了眼,颔首赞同:“而今殿下长大了,不缚不行。”
“……”
这人!为何总是一本正经地说这些!
“这次要去多久?”
赵嫣面对着闻人蔺盘腿坐在榻上,一手按着束胸一端,一臂微微抬起,配合闻人蔺将束胸层层缠绕。
闻人蔺半垂眼帘,原来去自由、无牵无挂的世间孤魂,竟也开始认真计算起日子来。
“多则半载,少则两月。”
“这么久……”
赵嫣有些落寞,抬起的手攥住闻人蔺的袖摆,凑近认真道,“这一去,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还有,照顾好自己,按时吃药,不要生病受伤!”
闻人蔺缠绕束胸绸带的动作慢了下来,一点点将束带末尾塞入那片勒平的细腻软玉中,道:“本王不在身边看着,殿下先顾好自己。”
想起什么,他指节从束胸带中抽-出,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