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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搜查一课的办公室,松田阵平才想起自己刚刚忘记说了,因为先前没想过这只鞋子会成为证物,大家以为就是哪个热心市民帮忙把犯人打下来的,他捡起时就没戴手套,在现场问了一圈没人认领,这些天放在办公室里,不知道多少人经过好奇地拿起放下。
>如此混杂的指纹,而且大冬天的即便有汗液也已蒸发,拿去检测估计也查不出什么吧。
算了,这本来就和他无关,而且外头有关怪盗“辛迪瑞拉”的传闻说得煞有其事,什么时候抓个猫劝个架都能成怪盗了,含金量未免太低。
多年过去,松田阵平还是一心扑在拆.弹和拳击上,对怪盗并无兴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对着空白的报告书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决定还是采取在警校时最常用的办法。
“伊达班长,你以前的案件报告书还留着吗,借我参考一下呗。”
过去也不会直接抄作业,毕竟最后是要考试的,但有时候要自主选题写论文,反正选题不同,他们就会借鉴一下别人的写法,这个“别人”大多是成绩常年第一第二的降谷零和伊达航。
伊达航很爽快地翻找后递过去,“看在你刚来搜查一课没多久,以后要学着自己写报告啊。”
“这种东西我不擅长啦,跟小学生的值日日记一样,死板又冗长,就不能像拆卸一样高效简单么。”松田阵平吐槽。
伊达航:“对了,让你帮忙带的花给萩原了吗?那天临时有事去跟监了,真是对他感到抱歉。”
“hagi他又不是在意这个的人,说到这个,”松田阵平回想起那天墓碑前的情景,“今年又有哦,莫名多出来的两束花。”
“是那两个家伙吧。”
“还能有谁。”
两人都默契地停下不再聊此事,松田阵平垂眸盯了会儿摆在办公桌边警帽帽檐上的樱花警徽,低头开始写报告。
埋头写到了下午,他也不管成品质量如何,如释重负地伸了个懒腰,见警视长办公室没人,便放在了桌边的位置。
之前为了炸.弹狂的事他都没空养伤,局里给了几天休假,于是跟伊达航打完招呼后就回去了。
走在回租住公寓的路上,很多穿**的学生放学后三两成群,要么相约在咖啡馆里写作业,要么女生逛街,男生钻进书店里看漫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