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守成之主,开拓进取,恐非所长,况且耶耶亦有十数年之肺疾缠身,就算要进取,身体也扛不住的!”
曹元忻惊讶的看着曹延明,她没想到张二郎对曹延明的影响如此之深,在这个时代,儿子如此评价父亲,可是能称得上不孝的。
“那二兄元深能担此重任吗?”张昭接着问道。
这次轮到曹元忻摇头了,她这二哥,连守成之主都算不上,只能算得上一个庸主。
若是大一统之王朝强盛时期,庸主其实也不错,总能维持的下去,可是就目前归义军的局面,非雄主不能救,想到这,曹元忻长长叹了口气。
“若天命在二郎!归义军重归张家,也是应有之意,曹家能保住今日的富贵吗?”
果然还是儿子最重要,与自己的血脉子嗣相比,兄弟子侄,也不是不可牺牲。
张昭点了点头,“我曾与令公大王相约,日后若有打通甘凉,兴复故国的一天,张二郎当亲扶棺椁,送令公大王归亳州,以郡王礼葬之!”
“如此甚好!”曹元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感动的神色,她从怀中掏出了一枚鱼符递给张昭。
“当年吾家送我至于阗,恐吾被欺,陪嫁有两队一百人的越骑,皆是沙州番汉精锐,二十年中,休养生息,已有丁四百三十三人,皆弓马娴熟。
今**们帮我运走了喀喇汗的王后,恐被大圣天子不喜,张二郎,这些人我就交给你了,他日东归,勿忘今日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