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灾之年还要搜刮,苛政杀人多于北虏,老子真恨不得直接打杀了你。”
张鉊怒吼着,又是一鞭子猛抽过去,这下石重贵终于扛不住了,他凄厉的惨叫出声,在地上蜷缩着求饶。
“祖父天子,孙已在北地,受寒风茅庐三载,苦不堪言,愿意悔悟啊!”
张鉊从身边侍从腰间拿过一根衔枚,这是行军途中用的,随后扔给石重贵。
“你这孽畜,北地三载就受不了了?你治下那冤死的百万百姓,他们是如何受得了的?”
石重贵不敢在哭嚎,捡起地上的衔枚咬到了嘴中,重新头杵地,露出脊背跪好。
张鉊再次猛地一鞭子抽打了过去,“你这畜生,冯氏是你婶娘,你竟敢与她**,还立冯氏为后,败坏伦理,无耻之尤!”
这一鞭子,只打的石重贵浑身如筛糠一般,口里呜咽着,以至于衔枚都被咬破,满嘴是血。
好在张鉊不准备打他了,而是大喝一声,“石延煦,石延宝何在?”
随即两个哆哆嗦嗦的男子走了过来,大的可能十七八岁,小的只有十三四岁,两人过来之后,也学石重贵一样把头杵在地上跪好。
“看着你们父亲挨鞭子,竟然没有一个上来以身替之,也是不孝之人!北地三载,就与胡虏相同,不知孝义了吗?”
张鉊再次上前,给了石延煦和石延宝两人一人两鞭子,只打的他们惨叫不已。
五鞭子打完,张鉊终于感觉气顺了很多,这五鞭子下来,场面就不是迎回前朝天子,而是一个祖父在处置不孝的子孙。
张鉊本是应了石重贵之请入关助拳的事,就不会再有任何人提起了。
抽完了这三个**,张鉊转身看着还跪坐在草地上的李太后。
“尔夫石敬瑭起兵太原,虽然确实是被末帝所逼,但大丈夫死则死耳,岂有勾结外敌入寇自己家的道理?朕已经将石晋打为伪朝,你这太后,也就别当了。”
李太后凄声哭泣道:“奴从未想过要当这太后,实是无可奈何,今能归国,皆是世父天子恩典,今后愿为东京一女尼。”
张鉊摆了摆手,“那倒是不必,你一深宅妇人,何能左右丈夫所为?听闻永乐是你一手养大的?”
李太后伏在地上的脸,露出了惊喜的神色,看来这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