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有些话，根本无须直说，就已心知肚明。

“果然，我就知道此事不简单。”

燃灯佛感慨，“封印无尽战域，既困住了苏奕那些故友，也困住了我身上那些业障。”

“当五衰道劫爆发，我为了保住那些业障被被彻底扼杀，只能主动求你出手，放我一马。”

“这……大概就是你最终的意图吧？”

说着，燃灯佛眸光看向帝厄，神色古井不波。

帝厄深深看了燃灯佛一眼，道：“那么……你现在是否愿意求我？”

燃灯佛顿时沉默。

帝厄挪开目光，看向那破碎的天穹深处，道：“以前的你，也是命运长河上一号绝世大能，威望如天，地位超然，哪怕时至今日，在命运长河上依旧再流传着和你有关的一些传说。”

顿了顿，帝厄道：“可那都是以前的事情！”

“现在的你……早已不是永恒境，而是一个被业障缠身的可怜虫，不是么？”

淡漠的声音中，隐隐带着一丝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