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说完，然后才开口忽悠道：

“我大致知道了你的理念，死亡当然是一门高雅的艺术，不过你使用的杀人方式很粗陋，过于肤浅了一些。”

肤浅？

他竟然说自己那些充满了创造性的杀人手段肤浅！龙之介心中多少有点不愉快，但更多的是疑惑。

雷恩见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迈开步子，开始围着雨生龙之介转圈。

至于为什么要转？

当年时臣就是这样围着麻婆神父转的，把他忽悠得来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

这种高人手段他雷恩大师自然也要学着点。

“龙之介，你的杀人手法全停留在折磨肉体的层次，最多通过酷刑，恐吓，引导出那些人的负面情绪，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

“不够？”龙之介自语了一句，若有所思。

不算宽敞的房间内，雷恩维持着转圈的步伐，继续说道：

“是的，这些低级的手段纵使花样再多又如何，你最后会发现你不过是在重复无聊的把戏。

就和食肉动物捕猎一样，看似血腥，但来来回回也就那几套。我敢肯定，你迟早会失去新鲜感。”

龙之介一愣，这些话说在了他的心坎上。

他前前后后杀了三十多人，可到了现在，各种处刑以及拷问手段都用得差不多了，已经逐渐失去了新鲜感。

要不然，他今天也不会无聊到做召唤恶魔这种不靠谱的事。

“阿克曼先生，那什么是更高级和深刻的杀人方式？”龙之介一脸好奇的问道。

雷恩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加快了转圈的步伐，在他看来，时臣当初就是转得还太少，没把言峰绮礼彻底转晕，最后才挨了一记背刺成功扑街。

前辈的惨痛教训一定要吸取，雷恩一边转圈，一边在手中投影出剃刀、钳子、钢针等等各种各样的刑具。

原谅龙之介只是个普通人，这神奇的一幕牢牢吸引住了他的视线，当然，他更想从阿克曼先生那获得答案。

雷恩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容，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饶有深意的反问道：

“龙之介，你觉得人和动物的区别是什么？”

“观念…思想，文化？能欣赏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