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心中疑惑,忽然看到自大钟顶部浮现出一道粗壮的金光,冲天而起,随后其余三个城门依次有金光出现,四道金光在光城顶部汇聚,而后洒下一圈光幕,自上而下将光城笼罩,随后渐渐隐去。
看到阵法开启,白袍甲士似乎松了口气。做完这些,白袍甲士回头看向刘司和张伞吩咐道:“城外若有人回来,执此令牌可令其入城,城外已然是凶险之地,有未知凶恶在吸取生机,非必要不要出城,我要去城主府向城主禀告此事!”随后又看向来时的重甲兵,说道“你等在此配合刘司张伞守着东门,无法验明身份者不得进入,以刘司为主!”
“是!”这队重甲兵随后分立城门两边,肃然而立。
白袍甲士起身奔向城主府,临走时一块泛着青光的令牌飞向了刘司。
刘司接过令牌,看了看边上满脸焦急的云一招呼道:“平家的那小子,过来。”
平一走了过来,眼里透露着局促和不安:“刘哥,我父亲母亲还在城外没有回来,听队长说城外有险恶,我想去救我的父亲母亲,请刘哥帮帮我!”说着抱拳向刘司一拜。
刘司抬起手,拍了拍平一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平家小子,你可知道生机是什么”,看着一知半解的平一,刘司继续道:“生机是人活着的根本,是生存的机会,是身体的精气神,是肉体是灵魂,但凡是有生命力的东西,失去生机就等于死亡。”
“如今城外有险恶在吸取生机,若非大钟守护,城内恐怕也已遭殃。此事已非我等能及,我知道你忧心父母的安危,但是如今最好的现在是呆在城内。”
平一闻言心里发苦,念及父母安危,心里愈发焦躁,正要向刘司借一匹马去城外接父亲母亲,却见城主府方向有十多道乏着青光的身影冲天而起,随后向东方疾驰而去。
刘司收回目光,看向张伞说道:“我去城外接平一的父亲母亲,这令牌你拿着,守好城门。”说完,刘司去城门旁的马厮牵了一匹马出来。
张伞接过令牌,对着刘司说道:“红叶茶铺那边的商队透露的消息是,他们路过墓林的时候并未有遇到袭击,只是云团笼罩的范围内,感觉身体虚弱,他们认为是墓林阴气太重的原因,如今看来那边是处在此事的中心地带,光城附近应该只是余波,你万不可接近墓林。”
刘司沉吟道“平家家主以前对我有救命之恩,此番不得不去,不过平家受封的田地在东五六里处,离墓林还有一段距离,我习武多年,此去尽量快去快回,应该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