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喜水汽,金鱼水是水,亦然是生气,浓郁成实质的生气,无法被无形无质的吸走,更不会同化在泥土里,它会流淌到旱魃所在之处。”金尺大师和我解释。
我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可我心里头还是肉疼,那么半瓶子水,说倒就倒了,感情不是金尺大师自己的东西,不懂得节约。
一瓶盖子不够吗?
十来分钟后,我们已经走过许多条岔路,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大院前头。
说是大院,感觉像是某个厂房。
四周被砖墙围砌,只有正面一道门!
地上那滩水从门缝中钻了进去。
金尺大师猛地抬起禅杖,其禅杖尾端,重重的敲击在了门上。
门轰然一下被击开!
两人都火急火燎的冲了进去。
刚好瞧见那滩水已经过了宽阔的厂房大院,进了正面的一个屋子……
这城中村都是干涸无水的。
在这厂房里头却不是那样。
四周都湿漉漉的,给人一种粘稠潮湿的感觉,冷气肆虐。
金尺大师的步伐稍微放慢了一些。
我**了分尸刀。
另一手,随时准备用栗木棍。
转眼,到了正面那屋门口。
金尺大师一脚踹开了屋门,只不过,屋子中的一幕,却让人头皮发麻!
正中央有一口黑漆漆,湿漉漉的棺材。
棺材的表面,是刚才那一滩金鱼水。
金鱼水扭动挣扎,似是形成了一张脸,接着,那张脸缓缓沉入了棺材中。
一眼,我没瞧见周奕!
“棺材里头是旱魃?周奕人呢?”我哑声说。
金尺大师目光凌厉,左右扫视。
棺材忽而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就像是指甲挠着棺材板子。
那声音直让人起鸡皮疙瘩……
“要诈尸了?”我脸色再变。
如果我们没找到周奕,只找到一个诈尸的旱魃,那就不是趁人病要人命,而是自投罗网……
金尺大师陡然往前两步,直接抛出禅杖,纵身一跃,禅杖先立在棺材盖子上,他坐在禅杖顶端。
下一瞬,他手袖嗖嗖嗖的**数道符,全部封在了棺材四周。
挠动的咯吱声消失不见了。
看清楚了那些符文,我脸色骤变。
符上的字,赫然是四宿土中的氐土貂、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