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防备用蛊那家族。
沙漠中的蛊,无非就是毒虫,沙鼠的确是克星。
做完这一切,我们才朝着石屋方向接近。
天亮,就无法隐匿身形了。
事实上,我们只要进入石屋范围,舒家也能知晓,事情到这一步,就是一场面对面的较量!
饶是初阳映射,舒家依靠的那座大山依旧颜色暗沉,给人一种极为阴暗的感觉。
终于接近到了石屋边沿,基脚风化的岩砖,布满了细小的孔隙。
舒家的这些附庸家族居住的屋舍,每一间之间都有小径,所有的路径,形成了蜘蛛网一般,四通八达。
前方有沙鼠领路,本意是要直接进那舒家大宅。
只不过,我们刚入了石屋间的小径,一阵阵阴冷的气息迎面吹拂而来。
白节气和白廉贞当头,江老居中,张立琮断后,我们走在中间。
过了小径,到了第一条正路上,顿时,白节气手一抖,一截黑红色的八宅鞭滑落。
路上,正站着一人,怔怔的看着我们所有人。
她眼神最开始是空洞的。
这是个妇女,约莫三十岁上下,面容憔悴,额间的发丝却有些泛白。
白节气正要动手,我猛地探手,抓住了白节气手腕,身体微颤。
这妇女,我认识!
她的视线逐渐移动到了我身上,忽而显得活泛了一些,那活泛中,又充斥着浓郁的痛苦。
“蒋先生,有问题?”白节气略慎重的问。
我眼皮不住的跳动,明明已经做好了万全
的心理准备,却依旧有些内心煎熬。
“我一位朋友的老婆。”我哑声回答。
“不要杀她,将她制住。”我深呼吸,又道。
话音将落,那妇女却拔腿,朝着我们靠近。
其痛苦的眼神,又带着焦虑和惊慌,只不过,她还是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快靠近我们时,她眼神变得空洞了。
白廉贞率先动手,飞速接近那妇女,八宅鞭陡然甩出,直接缠住那妇女身体。
结果,八宅鞭触碰到她的瞬间,她身体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忽地一下瘪了下去,污浊粘稠的血,从她身上溢出!
她成了一张空空的皮,而那些粘稠的血中,竟然爬出来了许许多多细小的白虫,骤然朝着我们爬来!
说真的,认出这妇女时,我内心压抑,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