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
老人挥手催促,哑姑摇头不依,强给老人披上。
“唉!”
老人摸了摸哑姑脸上的胎记,怜惜道:“这么好的丫头,怎么命就这么苦,巫神不公啊!巫医爷爷一定想办法,去掉你脸上的胎记!对了,以后幼凝她们还敢过来找你的麻烦,就去族祠告状。巫医爷爷替你做主,请家法吓吓她们,她们就不敢了。”
哑姑却连连摇头,用手语劝告。
“傻丫头,她们哪里是在和你玩啊……”
老人摇头叹息离开。
送走老人,哑姑走回小院,看了看险些被挤坏的篱笆门,神情有些低落。走回屋里,点燃火塘,架起药罐,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一包草药,开始熬药。
她做这些已经非常熟练,明显不是第一次了。
就在这时,内间突然传来‘啪’的一声。
哑姑满脸焦急,急忙起身,却见一个断臂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步伐看起来非常孱弱,风一吹就倒,但已经能走了。
“我没事,身体一天天见好。”
断臂男子坐在火塘边,烤着火,接过哑姑递过来的热水,对哑姑道:“是我连累你了。”
这个人正是秦桑!
他现在哪还有半分假丹境修士的气势,虚弱的像是得了一场大病的凡人。
这段时间,他一睡就要一整天。
方才,他听到外面叫嚷的声音,被从昏睡中惊醒。
烤着火,内视体内。
气海、经脉,都被一种奇怪的禁符牢牢禁锢,一身灵力成了摆设。
神识也彻底枯竭,这些天过去,已经有好转的迹象,但速度很慢,还要两天才能恢复一丝,打开千钧戒。
堂堂修仙者,竟落到连累凡人,还要被驱赶的地步。
秦桑不禁感慨:这真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