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他看到......对方两只手中各有一支**,而且做工以及长度明显强过自己手中这只。
对比之下,自己手中这只就像是地摊货。
“等等!”
就在尘然准备发难的前一秒,江城忽然服软了。
“我有个提议,”他正义凛然道:“我觉得你我都是世间罕见的烈火一般的好儿郎,所以我提议我们都丢掉手中的武器。”
“空手格斗怎么样?”江城大声嚷嚷,“让我们用最男人的方式解决分歧。”
尘然根本没理他,直接攻了上来。
他师从一位潜心研究阿萨辛突刺术的宗师系统的学习过,所以对于近身突刺的力量与时机的把握恰到好处。
而他在出师之日的决斗中,刺瞎了老师的一双眼睛。
他还记得老师跪倒在染满血的地板上,最后说的那句话,他说只有死才是刺客最终的归宿,他谢谢自己的这位爱徒,仅是毁去了自己的眼睛。
>“再见。”
在拉上老师落亭雅间的闭合门前,尘然欠身说。
对付江城,他是有十足的把握的,但他更喜欢看朋友,亲人......这类人之间的厮杀,他喜欢看他们听到提议后犹豫的眼神。
就像是楚楚可怜的猎物。
他们需要学会敬畏,学会在生命面前,一切都要让步的决心。
他对教化的理解简单而实用,他从不喋喋不休的用言语试图感化他们,他没时间,耐心也有限,他更习惯于直接摧毁他们的肉体,意志与精神。
毁灭中,才会重塑新生。
这样才干净彻底。
他从未希冀于面前这个男人会出卖外面的队友,如此说不过是无聊下的慰藉,也是想试探一下,面前这个男人究竟能给予自己多少惊喜。
在他的身上,他竟然罕见的嗅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
尘然咧开嘴,那是......深红的味道。
他是有资质成为门徒的人。
交手中,这个自称郝帅的人给了他越来越多的惊喜,他力气很大,但对于**的理解显然不到位。
突刺下的脚步也跟不上。
胜负的天平一开始就已经注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