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我如果通过回忆来复刻记忆,那不是一回事儿吗?这么搞有必要吗?”
加雷斯咧嘴一笑:“任何地区的律法,都不会把回忆当做证据的,因为你有幻想的可能啊,而且任何回忆都是有漏洞,是不完整的。”
张云溪仔细思考了一下,缓缓点头。
“先这样。”加雷斯冲着张云溪打了个招呼,扭头伸出手掌:“感谢你们的配合。”
“不客气!”
“那我们先走了。”
“……!”
就这样,本地警方拿了张云溪的记忆影像,离开了医院。
脏血战士对这种办案风格,多少是有些疑惑的,他等陈洵送完人回来,立马问了一句:“领导!这案子……性质这么恶劣,他们不着急录口供嘛?”
“怎么录啊?”陈洵脸色不太好看的瞧着张云溪:“你知道你们闯了多大祸吗?录什么啊?录你们把人家的机械厂当成乐高城拆啊?这是对你们的一种保护,懂吗?”
>张云溪一听对方开骂,也就没敢顶嘴,因为未经报告就离开了会场,又搞出这么大的事,确实是他们三个理亏。
……
又在医院住了一天,张云溪就被超管局的人带走了,直接赶往警事厅,签结束司法管控的书面文件。
对此,张云溪心里是有点懵逼的,因为他虽然觉得自己干的是替天行道的事,可毕竟机械厂里死了不少人啊,连踏马主楼都被炸塌了,这么大一件案子,作为主要当事人之一,能在短短两天内就被解除司法管控……
这多少是有点草率的吧?超管局能量在大,还能影响到人家本地的司法体制嘛?
张云溪有点想不通,坐在车上一直追问兔子大队的战友,而后者给他的解释是,只是暂时解除管控,确保张云溪可以参赛,但后续的调查依旧不会停。
这个说法,也没有彻底打消张云溪的疑虑,他只能把整件事情解释为,超管局的能量,超乎自己的想象。
在两天内,张云溪的伤情得到了有效控制,因为他本身恢复能力就很强,在加上超管局不惜一切代价给他使用增强细胞活力的药物,想要让他赶上比赛,所以他肩膀处的伤口,在昨天就已经闭合了,目前只有创面还在流血。
坐了大概不到半个小时的悬浮车,张云溪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