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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亚达体育馆的训练室内,叶止惊愕的看着张云溪,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
“童战在被送往监狱的路上消失了,对吗?”张云溪死死盯着对方:“他去哪儿了?”
“我……我们……!”
“不要跟我说,你们不清楚!”张云溪突然攥着拳头吼道:“他是超管局的人,在被送去羁押的路上消失了,怎么可能会不通知你们?!”
叶止在这件事上,确实是有点心虚的,因为他们确实第一时间得到了童战失踪的信息,只不过碍于张云溪的个人状态,所以才没有跟他说。
“如果说,你们对童战的妹妹,提不起一丁点的同情感。那童战呢?他跟你们生活了三个月,你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他为了考这个**超管局,一天只睡四个小时,像个牲口一样的去完成你给他制定的指标!”张云溪指着叶止:“在你心里,他不算人吗?!没了就没了吗?是吗?”
说完,张云溪转身就走。
“你要干什么?!”叶止吼着问道。
“我去找他!”
“你知道他在哪儿啊?!”叶止迈步追了上来,拉着张云溪的胳膊喝问道:“你能冷静一点吗?”
“他是我朋友,在荒区救过我的命。我挺他,是因为他也曾经这么挺过我。”张云溪指着地面吼道:“童战不好找,康平南还不找吗?我就不信,一个大活人,没人搞他,他能自己消失了!”
二人对视半晌,张云溪声音沙哑的说道:“我知道你很为难,所以我不想让你为难了。我曾经认可超管局,所以……你让我上擂台,哪怕就是被人把全身骨头都敲碎了,只要我还能反击,我就一定站起来!但如果不认可它了,那我一滴汗也不会在它流了!比赛我退出了,你们换人吧。”
说完,张云溪甩开叶止的手臂,迈步走出了训练场。
……
乔安的城堡大厅内,一百多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直视吊灯的光芒,更不敢去看那些穿着黑袍的人。
他们的脑袋和胸膛不再抬起,尽量匍匐的看着地面,看着眼前不时走过的双脚。
壁炉旁边,罪血者立于玻璃面板前,正用右手手指点蘸着血迹,在镜面上仔细的涂鸦着。
周遭非常安静,童战呆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