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满口是血,脑袋肿得跟个猪头一样,惊恐地扫了一眼四周,不可置信地说道:“老……老景?你是他们的援军?!”
老景目光冷峻地看着他,根本懒得接话。
“啪!”
黑人一脚踩住谭飞的脖颈,从腰间拿出一个金属盒,从里面拿出药剂瓶和注射器,迅速完成稀释和抽取。
“你……你们要干什么?”谭飞声音颤抖地问道。
>“一看你的发型,就能猜出来你是一个聪明的人。”黑人兄弟撸起谭飞的袖子:“我向上帝保证,这个东西的痛苦程度,不亚于活着跳进岩浆内,你要试试吗?”
谭飞咽了口唾沫,身体尽量闪躲着吼道:“我不清楚景天然在哪儿,我真的不知道啊!”
“看来你是个意志坚定的人。”黑人兄弟攥着谭飞的胳膊,将针头精准地扎进了他的血管中,慢慢推着药剂。
“你等一下……你听我……!”
谭飞剧烈挣扎着,但话还没等喊完,这药剂一进入血管,那种极端的痛感,瞬间自手臂蔓延开来。
“啊!!!”
急速而行的悬浮车内,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谭飞双眼圆瞪,眼球向前凸出,就连瞳孔周边的血管都明显鼓了起来,像是随时会爆开一样。
“嘭嘭……!”
谭飞双脚猛蹬着车座,在绝境下力气变大,竟然差点挣脱两人用机械臂按压的力量。
“我说了,很痛苦……你为什么不相信……”黑人很惋惜地看看他:“能沟通吗?如果能的话,你给我一个反应。”
“**……!”
谭飞在双耳失聪之前,紧急用左手连续怕打着地面。
三十秒后。
清除药剂注射完毕后,谭飞慢慢安静了下来,双眼流着血泪,意识有些模糊地骂道:“槽……草拟**……你为什么不多问一句……我也没说……不讲啊!”
老景听到这话,立马弯腰:“我儿子在哪儿?!”
“我真不知道!”谭飞摇着脑袋:“……你儿子被管仲平接走了,说是要准备。但我知道……什么东西可以换他回来。”
“什么?”张云溪也追问道。
“……是管仲平的药引子,在梦……梦天生物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