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亮，身上的白袍洁净如初，连一点灰尘都没有沾染。

对面十米开外，张云溪看到这个景象，心中非常震惊。

这……不太对劲啊？！

千重尺——将心，自被“研发”出来后，在近身战斗中的表现，几乎是摧枯拉朽的。

双重领域叠加，连特么沉睡者都不敢正面硬扛，而这帮糟老头子却抬手就挡住了，显得非常轻松。

并且，张云溪刚才在砍向五人的那一刻，也明显能感觉到对方五人的能量屏障在反弹剑气，给人一种极其坚硬之感。

不对劲，不对劲。

张云溪目光变得凝重，他感觉到这五名老灯，跟正常的超体好像不太一样。感染变异基因这么久了，张云溪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菜鸡选手了，他经历过的战斗次数远超同龄人，过程也非常丰富，训练刻苦，中途更是有林老指点了大半年。

在这种历练下，脏血不说第一眼就能看穿对手的底细，但也能在初打照面时，通过变异气息，能量运转方式等细节，迅速估算出对方的段位。

这五位老灯，包括那名被暴打的阿瑟，在脏血眼里都不算是什么强悍的角色。他们虽然一直神光奕奕，但身躯外凝结的能量气息并不强悍，甚至都没有给脏血带来极强的危险感。

战斗发生后，五人催动能量运行的节奏很慢，且防御手段单一，就是靠能量壁硬扛，没有战技，也没有展现出让人眼前一亮的变异特性。

总体评价就俩字———平庸。

张云溪感觉对方的级别，应该就在天缺境初段左右，相当于赤区比较普通的沉睡者。

而这种级别的超体，在被近身的情况下，绝对不可能扛住千重尺的正面一击。

问题出在哪儿呢？张云溪有些想不通。

“嗖！”

就在这时，白面也从半空中落下，穿着宽大的牧师袍，话语简洁地说道：“……他们一个人，很弱，凑在一块，很强。”

张云溪猛然扭头看向对方：“你的意思是……？”

“你没有发现，他们的能量气息几乎都处于同一水平线吗？”白面非常精准地总结道：“任何人或组织，能存活并壮大，那一定是有原因的。攻防一体的战斗方式，就是他们能站在这里说话的资本。”

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