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事被抓的。”
“跟你没什么关系,如果因为你的事情,老板也不会只是治安拘留了,就是陈一鸣欺负人。”潘坤在旁边摇了摇头说道。
“你们在这里吧,我先回去了。”
孔荆轲不想再多说什么,说了一句便出酒店,打了一辆车回家,到了家里,柳正平对着一个沙袋击打着,钟民则在大堂天井的青石板砖上推打着太极拳。
然后就看到孔荆轲一脸冰冷的去了正堂。
“得,父女两个又得掐起来。”钟民摇了摇头,继续打着太极拳,姿势,速度都有着不同寻常的美感。
柳正平狠狠的捶了一下沙袋,然后冒着汗水的停下来,小眼睛冒着寒光,说道:“估计又是为了叶枫的事情,真不知道那叶枫有哪里好,给老板提鞋都不配。”
钟民不为所动,一边打着太极拳,一边说道:“小姐前几年过的什么日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叶枫这算是投资开花结果了。”
柳正平闻言,不再多说什么,脚底突然一动,一个高鞭腿就抽在了沙袋上,发出惊人的闷响,高高的弹起,又以更快的速度回落下来。
正堂。
孔仲穿着白色的亚麻衣服,神色平静,手持毛笔正在一张宣纸上写字帖,写的行书: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
用笔以中锋为主,间有侧锋,笔画之间的萦带,纤细轻盈,或笔断而意连,提按顿挫一任自然,整体布局天机错落,具有潇洒流丽、优美动人的无穷魅力。
就在这个时候,孔荆轲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孔仲熟视无睹,继续书写: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
孔荆轲见孔仲无视他,走到了孔仲桌子的前面,两只手按在桌子上,看着孔仲。
“又是为了叶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