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四个字。
“没有解药,没有解药……!”
好似想起什么,左风猛的抬起头目光中有着一丝期盼的问道:“是在那些被野兽围杀的灰衣人身上吧,我这就去取来,那些野兽绝不会动他们身上的药。”
藤肖云平静的脸庞上显出一片淡然,声音也是透出一股浓浓的苍凉意味,缓缓的道:“风儿,不要为我难过,他们抓到我之时已注定了我的结局。他们说给我吃下的药叫“腐气散”,只要他们定期给我解药一段时日后,毒性便会慢慢解开。”
“可我却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腐气散,他们给我服下的是一种叫做“碎玉散”的无解之毒。这毒根本无解,他们只是在为我延续下命来,但延续越久就会让我愈加生不如死。他们以为我不知道,想要以这种方式将我折磨到死,不论我是否愿意与他们合作结果却早已注定。”
藤肖云的声音很轻,说得也是非常缓慢,但那每一个字却都如钢针一般深深扎入左风的心中。‘自己费尽心机努力这么久,也只是和藤肖云见最后一面而已。’“大伯,我带你回雁城吧,也许……”左风的话说的很干涩,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中一般,还未说完就已经控制不住情绪,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孩子不要难过,我其实早在二十年以前就已经死过一次了,这么多年也算是我赚回来的。我如果回到雁城,相信他们的眼线会很快查到我的行踪,我不想把危险再带给雁城中那些左家村幸存下来的人。”
藤肖云的声音中透出一股看透世事的坦然,这更加让左风的内心一阵冰凉。
“不要难过。来,到我身边坐下,我有一个故事说给你听,这是个关于我的故事。”
左风对于藤肖云所讲的故事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但他此刻心中却是无限哀伤,又哪有心情去听故事。但又不好逆师父的意愿,所以只好勉强将情绪平复一点,身子挪了挪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藤肖云目露慈祥的看了一眼左风,已经看出左风此刻的情绪很不好,但也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就自顾自的讲述了起来。
“我自幼无父无母,自我懂事开始就在一个名叫幽影团的组织中,接受着各种残酷的训练。而我所受的各种训练只是为了这个组织窃取情报,和暗杀一些重要人物。我原来的名字叫藤五,其实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这姓是否我本来的姓氏。同我一起被培养起来的人,也都是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