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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吗?”林跃说道:“我今天没把那个房间里的女人全整一遍已经很收敛了,这么小的孩子关在黑屋子里,万一落下什么心理疾病,她们都是帮凶。”
“陈旭,谢谢你。”顾佳又一次道谢。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一向认为,对付流氓就应该用流氓手段,道理是讲不通的。”
“唉。”顾佳叹了口气,把孩子搂进怀里:“我是怕她们在幼儿园孤立子言。”
“如果只是想教孩子合群,游乐园就好,何必送幼儿园。”林跃说道:“老师教得会孩子123ABC,教不会孩子勇于承担,据理力争和言明身正,在这一点上,最好的榜样还是父母。”
“陈旭,你才多大呀,婚都没结呢,怎么说起养孩子的事头头是道?”她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种想法是结婚有孩子的人才会考虑的问题,一般二十五六岁的小年轻哪有心思想这个。
“我还有更多心得呢,你要不要听听?”
“你说,我听着呢。”
“据我所知,你为了把许子言送进那所幼儿园,没少受委屈吧。”
她想起自己给王太太送蛋糕,说好话,像个丫鬟一样讨主人欢心的过往:“是幻山告诉你的吧?”
林跃笑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你跟许总学历都不错,奋斗多年有了现在的生活,然后就想孩子有一个好起点,上一个好学校,然后一路高升,实验小学,重点中学,名牌大学,为的是什么?不至于从中产阶级跌落对不对?不觉得这是让孩子又重走了一遍父母的老路么?”
这句话有点伤人,顾佳有些不开心,因为许幻山从来不会这么正面硬刚:“要在这个社会生存下去,有高质量的生活,这是必须要付出的努力。”
“所以这是你的意愿,你的目标,许子言和许幻山没得选择。”
“我这也是为了家庭。”
“好一个为了家庭。”林跃笑笑:“就像在西方世界,一个研究机构因为招不到足够比例的黑人科学家,上级只能否决财政预算案,停止相关实验,因为要平等,不要歧视。以大义的名义**个体意识,真好。”
“这事我问过幻山的意见。”
林跃说道:“你问的不是许幻山的意见,你要的是他的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