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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找秦京茹干什么?借钱呗。
虽然现在是新人新事新国家,提倡繁文缛节一切从简,结婚这种事也不能大操大办,但是一家人总得置办几套新衣服,做几床被褥吧,傻柱快俩月没去上班了,又赶上过春节,到处是用钱的地方,于是乎,即便知道秦京茹的钱不好借,她也得硬着头皮贴上来。
“好啊,我就说嘛,从房山来东城的车票都不舍得给我出的人为什么肯费那么大力气帮我嫁入许家,果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秦淮茹威胁她,她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
“假化验单?瞧瞧,这是什么,大肚子,看见了吗?”
“秦京茹,我没你这样的表妹。”
“秦淮茹,我也没你这样的表姐。”
秦京茹冷哼一声,扭头往后院走去,经过月洞门时碰巧遇到往外走的许大茂。
“怎么了这是?”
“秦淮茹……她……她骂我。”
许大茂看了秦淮茹一眼,安慰道:“她怎么骂你了?”
“她……她说我是个**人,说我是假怀孕,说你是天阉不能生孩子,还说我们一家子都不是好人。”
许大茂闻言大怒,指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说什么,有种再给我说一遍。”
这话才说外,北屋门口人影一晃,傻柱从屋里走出来。
“许大茂,你嚷嚷什么?皮痒欠打了是不是?”
“傻柱,你横什么横,我告你,我不怕你。”许大茂说这句话是有根据的,之前俩人一个鼻梁骨被林跃砸断,一个肋骨被林跃踹断,前者恢复时间比后者要短一些,所以严格意义上讲,他处于优势地位。
傻柱指着他说道:“你来,过来,咱们俩好好聊聊。”
两人在一个院儿里长大,从小许大茂就被傻柱欺负,早给打怕了,一听这话,即便知道现在打架指不定谁输谁赢呢,却也没有胆子正面硬刚。
“秦淮茹,傻柱,你们给我等着。”
许大茂丢下一句场面话,拽着秦京茹回家了。
傻柱走到秦淮茹身边。
“怎么回事?”
秦淮茹把刚才的事情一说。
傻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