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誉摇头:“那倒没有,他小时候吃了太多苦,又受过重伤,虽然被我外祖父治愈,但是他的体格还是较同龄人要弱些,不适合练武,他连骑马都不会,胆子也不大,但他书读得很好,可他只喜欢读些杂书,而且精于算数,是作账的好手,有一年我被人暗算,身边只有白菜是可信之人,师傅听说以后,便让闻昌跟着我了,我视他如手足,最近我放假,他也放假,回去看望师傅了。”
明卉明白了,这个闻昌既是霍誉的兄弟,又是他的师爷吧。
明卉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两人之间的对话停止了。
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霍誉说道:“明天开始,隔壁要修葺院子,会吵到你们,你多耽待。”
“啥?隔壁要修院子?你怎么知道的......”明卉猛然想起,那天霍誉好像说过要把隔壁的院子买下来,她以为他随口一说,难道是真的?
难道他真的把隔壁的院子买下来了?
>明卉瞪着霍誉,嘴巴张得足能塞进一个鸡蛋。
霍誉失笑:“嗯,以后我再来保定,就不用打扰大哥大嫂了,可以住到这里来,三哥帮我寻了一位很有名的风水先生,上午时过来看过,指点了一番,二嫂娘家有窑场,还有林木园子,二哥已经找齐了工匠,明天就能开工了。”
明卉石化,她是谁,她在哪儿?
“那你,会来监工?”过了好一会儿,明卉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明天会来看看,后天回京城,这里的事就要劳烦大哥和二哥了。”霍誉说道。
明卉松了口气,你终于要回京城了吗?
可是这个念头刚刚一闪,她就听到霍誉说道:“大哥让我回京,寻个长辈,再带上媒人,正式登门商议亲事,这事不能由我自己来谈。”
“啥?”好在明卉为了晚上的那顿饺子,这会儿没有喝水,否则她**一口水,听到这番话,非要喷霍誉满脸水珠不可。
霍誉稳如黄山老松,轻声解释:“就是下聘、请期这些礼数,大哥说得极是,这些我不懂,还是要请长辈过来。”
明卉仰头望天,夏日天长,这会儿虽已近傍晚,暮色未起,几只鸟儿鸣叫着飞过,像是在嘲笑明卉:“傻了吧,傻了吧。”
明卉做了个深呼吸,不能慌,不能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