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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誉也不知道在她身后站了多久,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明达缩缩脖子:“哎呀,我忘了给明轩盖被子,小姑姑,你们聊,我去盖被子。”
说完,他冲明卉做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转身便熘了。
霍誉缓步走到明卉身边,居高临下看着她:“你想把我卖多少银子?”
明卉......抬头看了看天空:“今天的天气真好,晴空万里,万里无云。”
霍誉扯了扯嘴角,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丫头胡说八道的本事也不小。
“你最好给我估个价,免得卖少了,你吃亏。”
霍誉说完,迈开大长腿就走了,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野中,明卉这才朝着自己的嘴巴打了一下:“这臭嘴,该打!”
两次了,上一次她就是没忍住,顶着一张假脸,在大街上哈哈大笑,被霍誉歹个正着,连带着还把会易容的秘密也被发现,抖落一堆马甲。
这一次,她又是没忍住,想到那黄澄澄的金元宝,她就心花怒放,仰天长笑,结果,再一次被抓到现形。
明卉垂头丧气,又有些委屈。
她是真的没把那啥红云姑娘放在心上,真的没有,再说,若是霍誉对红云心心念念,那她**之美,把这不守男德的渣男卖了换钱,何错之有?
没错,无论他们的亲事是否出于自愿,在没有退亲之前,任何一方喜欢上别的人,都是渣渣。
她卖个渣渣,难道还错了?
渣渣不卖,难道还留着喂猪吗?
明卉瞬间理直气壮,挺起了胸膛,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回屋睡觉去了。
霍誉却是心塞得不成,他已经解释过了,那小丫头显然还是不相信。
表面上什么也不说,可是一转身,就和她侄子说出那样的话。
看来她还是不相信。
可霍誉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换做几年前,他不屑于解释这些事,在他看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没有必要对不信任他的人假以辞色,他只求做到问心无愧便行了。
可是经历过那一番生死,他早就不是以前的他了。
霍誉回到自己家里,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