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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您救走了他们,小的性命难保。”
驿丞边穿衣服边哭着说道。
“凡人终有一死!”
九筒很认真地说道。
驿丞无可奈何地被他们逼着走出去。
很快另外四筒返回。
“事情办完了?”
九筒问道。
“大哥此物简直如神,从窗子倒进他们房中,一个个全都睡的如同死过去一样,兄弟进去查验,晃他们都不醒。不过兄弟们以防万一,还是把他们又捆了起来,把嘴也堵了,就算他们突然醒来,也误不了事情。”
五筒兴奋地低声说道。
九筒满意地点了点头,押着驿丞很快到了一处房门。
这个是外面锁着的。
二筒上前打开了锁,推开门后里面是三个穿囚服的,一老两中年,都躺在新铺盖中,还有个油灯,听到他们进门的声音纷纷睁开眼。还没等他们清醒,三个筒迅速上前,一人一个手帕捂住他们口鼻,三人紧接着就昏迷,三个筒直接扛起三人。九筒走进房间,发现居然还有笔墨纸砚,而且还有三人写的诗词,无非就是些凛然正气的,他很干脆地全揣起来,然后拿着笔走到墙前奋笔疾书……
“心在山东身在吴,瓢蓬江海漫嗟吁。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写完他心满意足地欣赏着。
然后他转头看着驿丞……
“我看你也是一条好汉,何不与我一同进太湖,以后有钱公父子为军师,就如刘伯温般,日后咱们成了大事,你也少不了封侯。”
他很认真地说道。
驿丞吓得都哭了。
“大爷,大爷您饶了我吧!”
他趴在地上磕着头说道。
这他玛就是个听书听多了的**啊!
还成了大事?
你以为你是当今皇帝啊!
“哼,算我看错了你,告诉朝廷的狗官,就说钱公父子我接走,若是再敢为难钱家,小心日后我与钱公成就大业时候血洗苏州府!”
九筒喝道。
紧接着他拿起油灯,直接点燃了地上稻草和铺盖,三筒拖着驿丞,一帮人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