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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爷我是吃斋念佛的,不喜欢杀生。
你们别逼我破戒啊!”
戴着九筒面具的杨丰拿着杨文给朱元章的奏折,看着周围躺了一地的伤员说道。
包括信使。
他就是得公开的劫。
要不然朱元章不知道是他干的。
出了这种事情,正常情况下信使最轻也是流放边疆,重了死罪都有可能,不过知道是他干的,那朱元章就明白这奏折有问题,所以也就不会罚信使了。
杨丰在一片哀嚎声中,就那么走出了驿站,刚出门就看见数十名骑**壮汉正走过来,一个个明显都不是汉人,而是色目或者混血,而且都不是善茬,身上气质可以看出,至少都是上过战场的。
他不动声色地让到一旁。
这些人疑惑地看着他脸上九筒面具,不过应该不想多事,径直走过然后进了驿站。
杨丰在后面一边撕着奏折,一边看着他们进去。
“怎么回事?”
里面怒喝声蓦然响起。
杨丰笑着把完全撕成碎片的奏折扔进旁边水沟。
那些色目纷纷掉头,一个个疑惑地看着他。
杨丰伸出手,很友好地挥了挥。
“是他,就是他,就是他抢了给陛下的奏折!”
那信使一瘸一拐地跑出,指着杨丰喊道。
“啊,你说这个啊?是啊,就是我抢的,不过现在已经撕碎了,你们喜欢可以捞起来。”
杨丰说道。
为首的色目冷笑着拔刀。
“拿下!”
他喝道。
紧接着两名色目催马直冲而来。
杨丰很坦然的看着,在他俩一左一右到达的瞬间,以完全让他们措手不及的速度,在两把刀交汇前急速掠过,同时双手一边一个,抓住他们的腰带大吼一声,勐然向下一拽,在战**嘶鸣声中,两人随着他下拽的动作同时落马。
紧接着砸落地面。
摔的力量太狠,而且这又是在踩踏坚实的路上,两人直接昏迷。
站在他们中间的杨丰,继续看着对面的色目。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