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什么证据?”
“白莲教妖书!”
“妖书何在?”
“被大使烧了!”
“张侍郎莫要说笑,杨某何曾烧你的妖书?诸位父老可否愿给张侍郎作证,说是杨某烧那了妖书?”
杨丰对着那些百姓喊道。
后者赶紧纷纷熘走……
所以这就跟汉妃的民意调查般完全就是话术问题,他问有没有人愿意给他作证没烧,这些人一样是要赶紧熘走的。
“看看,他们都不愿意给你作证,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都看不惯阁下陷害好人,不肯在这里为虎作伥跟着阁下一起陷害好人。张侍郎,你就别再一错再错,你根本就没有什么妖书,当然也不会把妖书给我,我更不可能烧什么妖书。你们就是在皇宫因为贵国皇帝陛下圣明,结果揭穿了你们,以至于恼羞成怒,又不敢去找你们皇帝,只好拿这些无辜的工人撒气。
你们也不嫌害臊。
堂堂一个侍郎,知府,知县居然会为难几个工人。
这就是饱读诗书的圣贤弟子?
看来我真得去曲阜,找我的好兄弟衍圣公,问问他,他老祖宗究竟留下什么教给你们,以至于你们连这种事情都能做出了
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杨丰很夸张地说道。
不得不说他时刻不忘衍圣公!
不过他真想推动衍圣公出来搞个整肃儒生活动。
牌位这个东西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说话,不能说话的木头牌才是神,能说话的那就是妖孽,要赶紧扔出去烧了,烧了不够还得把灰碾碎扬了,然后再请个和尚道士做法,用佛祖和三清共同镇压。
如果衍圣公搞个儒风整肃,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自己被儒生们群起攻之,打入万劫不复!
张昺深沉地看着他那嚣张跋扈的嘴脸……
妖人!
妥妥的妖人!
祸国的奸佞!
妥妥的奸佞!
此刻杨丰身后历史上那些着名的奸臣们若隐若现。
“阁下之厚颜无耻,实乃张某生平仅见,阁下有胆量就来抢,这人张某是不会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