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点自由,我还能不能自由呼吸,你们非要让我不能呼吸吗?要不要让我们再读一遍铁券?”
杨丰喝着茶说道。
“故事书,这都可以称妖书了。”
张显宗冷笑道。
“这都能算妖书?皇帝陛下难道就没有点自信了?我承认这就是影射的,大家也都知道这就是影射的,可是我要请你们注意一点,我有言论之自由,这是皇帝刻在铁券上的。所以就算我承认是在影射,大家也知道我是在影射,可你们不能阻止,因为我有这个自由,我想说什么,想写什么你们无权干涉。”
杨丰说道。
“但身为使者,当谨守本分,不得危害鄙国,煽动鄙国百姓。
闯王来了不纳粮!
阁下还知道自己身为使者?
六百年后难道使者就是危害邦国煽动百姓?”
张显宗义正辞严地怒斥之。
“呃,你倒是说的很对,我们那时候大多数国家使者,的确都是暗中干这个的,当然,我们大夏国使者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情。我们大夏国使者都是非常尊重邦国的,所以我这书才说的是某朝而非大明,同样这个藩王是福王。
大明朝肯定没有这个福王。
所以,我只是虚构了一个故事而已。
陛下用不着对号入座!
他要是觉得我写的某些内容让他感到不爽,那他就尽管不爽吧!不过他年纪大了,还是尽量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要学会修身养性,改天我教他打打太极拳,我们那时候退休老头都喜欢这个。”
杨丰说道。
张显宗深深地看着他。
“你究竟要闹到何时才肯罢休?”
他很干脆地问道。
“这个不好说,你要知道我被整整一船火药炸过,整个人都炸得飞出去几十步,所以爆炸也对我的精神造成一点影响,我有病,真的,我精神受到严重创伤。就像失心疯,我们那时候管失心疯就叫精神病,我有病,我现在是个精神病,所以我现在正努力治疗我的精神病,治疗方式就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这是科学,我们那时候治疗精神病,也就是以安抚关怀为主,所以你们最好不要打扰我,让我安安静静地治病,否则哪天真发展成失心疯,就很难保证我会做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