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韩克让,山东并无一人上榜!”
不远处一个正要哭的举子喊道。
“河南,陕西的有没有!”
王蕡喊道。
“河南无人上榜。”
“陕西亦无上榜者!”
……
紧接着是十几个带着怒气喊声。
那些北方籍落第举子们,这时候也都互相看着,北方目前就五省,五省一个考中的都没有,这意味着什么几乎明摆着。
“刘三吾这老贼,他是一个北人未取,他袒护南人,故意将我北人弃之榜外,以后官都让他们南人做,这老贼简直恶毒。”
王蕡几乎是咆哮着。
“自己没本事考中,反而怪起主考官来了,果然北人胡化深,学了几天圣贤之道,也改不了秉性,为了做官连脸都不要了。”
前面一个明显中了的举子回过头鄙视地说道。
“施某祖籍镇江丹徒,家父北上为战乱所阻,不得已才落籍东安,如今宗族皆在丹徒,阁下何人?尊师何人?就读何校?我丹徒施氏自宋时即诗书传家,数百年儒风熏陶,不知可比得上阁下家世?”
施礼怒道。
那人一时无言,估计他也没想到这里还有个伪北人。
“丹徒人又如何,岂不闻南橘北枳?”
另一个南方举子鄙夷地说道。
“汝敢辱我!”
施礼暴怒地推了他一把。
这话的确有点狠,直接就是人身攻击了。
后者淬不及防,不由得向后倒,然后本能地抓东西,正好他旁边是那个山东举子韩克让,被他抓着衣服一下子撕开,韩克让正是怒火中烧,抬脚就踹他,最近一个南方举子应该和这人是朋友,赶紧推韩克让,然后焦胜去帮韩克让……
现场瞬间一片混乱。
“打啊,打这帮南人!”
“北人行凶啦!”
……
举子们迅速分出南北,然后互相推搡。
旁边维持秩序的官吏,赶紧带着士兵上前,迅速将这些未来的朝廷栋梁们分开。
“诸位北方同学,咱们不能让南人如此欺辱,敲登闻鼓,敲登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