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燕王殿下这样说,那就听燕王殿下的,我军退至别卡巴德,苦盏至别卡巴德之间留着养羊吧!”
帖木儿缓缓说道。
刚刚被喷了一脸血的他,看起来心情很恶劣。
杨丰有些意外的看着他。
这家伙这么简单就认输有点不正常啊!
不过既然他认输,那也就到此为止了,双方分别控制苦盏和别卡巴德,后者就是锡尔河向北的拐弯处,费尔干纳盆地的出口算是一个走廊状,这两座城市分别在走廊的东西两端。
这样都保留着对对方的防御和进攻态势。
中间算非军事区。
帖木儿没有在城内逗留,这座城市对他来说只有屈辱,看着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他就觉得恶心,看着那些跟在这个女人后面,对着征服者们奴颜婢膝的本地男人他更加恶心。这座城市就是一个堕落的符号,俨然一个腐烂的脓疮,哪怕就是收复这座城市,他也得把所有人都杀了,用他们的血来洗刷这座城市那堕落的恶臭。
让一个女人用身体献媚敌人换取男人活下来?
这里所有男人,都应该被火烧死。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里的人都看到了他被喷一脸血的模样,看到了他被忽歹达当面诅咒的模样。
“大使,我知道他为何如此轻易的认输了。”
就在杨丰目送帖木儿离开的时候,哈只悄然凑到他身边说道。
“说。”
杨丰说道。
“那些波斯人说,奥斯曼苏丹闪电巴耶塞特在趁机进攻亚美尼亚,而且白帐汗脱脱迷失和立陶宛人也在合伙向金帐汗忽格鲁特进攻。”
哈只说道。
“所以他后院起火了?”
杨丰说道。
“不只是这些,波斯人说他们已经去告诉马穆鲁克苏丹贝尔孤格,他和帖木儿也是死敌,而且我们此前已经派人南下,去告诉德里苏丹,估计这时候他也已经知道了帖木儿在向阳地兵败的消息,他跟帖木儿也是死敌。至少在两三年里帖木儿是顾不上管这边了,那巴耶塞特在西方也是跟他一样所向无敌,他们俩打起来还不知道谁输谁赢。”
哈只幸灾乐祸的说道。
“这样你就可以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