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广州左卫世袭千户花英拜见大使!”
花英行礼说道。
“啊,令尊好像葬在京城吧?”
杨丰说道。
“回大使,就在安德门外。”
花英赶紧说道。
他家是从神策卫调广州左卫的。
“幸好还没被炮火波及,你们家和东丘侯家是什么关系?”
杨丰问道。
花云的儿子花炜,已经在女皇继位大肆封赏时候,继承了追封他爹的爵位。
“回大使,只是同姓而已,罪臣家祖籍巢县,东丘侯祖籍怀远。”
花英赶紧说道。
“那也是跟着太祖打天下的,执政就在后面,既然你已经反正,那就无罪了,你们也都一样,只要不是那些色目和逆党首脑,其他主动反正的一律无罪。”
杨丰说道。
花英身后军官们瞬间精神一振,恍如拨云见日一般……
“大使,如今广州尚不知天兵已到,末将愿为王师前驱,广泽王所赖惟色目而已,只是时间仓促,色目并未全部聚集广州,正可趁虚一鼓作气,末将等愿为王师攻城以赎前罪。末将兄长就在鱼珠炮台,素来心念京城,只是迫不得已才与逆党虚与委蛇,只要王师到鱼珠,末将可保他出迎。”
一名军官迫不及待地说道。
其他军官纷纷表态,一个个拍着胸脯表示要为执政打开广州。
“诸位勇气可嘉,不过执政有令,广泽王只是一时糊涂,但与执政终究还是姑侄,故此不会强攻,当遣使晓谕使其醒悟。”
杨丰笑着说道。
“呃?”
花英等人全傻了。
“大使,广泽王生性固执,且对执政怨念颇深,以末将之见,如此恐不会有用,且使广泽王得以聚集兵马,广州终究防御严密,一旦兵马聚集,恐怕不是旦夕可下。”
花英小心翼翼地反对这个明显脑抽的决定。
你们都进虎门了,不趁机直扑广州还玩什么晓谕?
这么脑抽你们是怎么夺天下的?
现在正好涨潮,又是顺风,几个时辰就能兵临广州,居然还停下晓谕?
大哥,你们这是打仗啊!
“这个,你也知道,执政是个女人,有时候的确不知道她想什么,但不论她想什么,她的命令都是命令,你们也不想才见着执政,就敢公然抗命吧?”
杨丰说道。
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