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偏过头,避开她的视线,闷声道:“我记得我的誓言,多伦多就是最后一次。这次我没要你帮忙作假,我是凭自己的能力。”
以教练与父亲的双重身份,弄伤参赛女儿的腿,就叫凭自己的能力?
哈莉简直被气笑了。
“你这次又投了多少?竟然如此气急败坏。”
安迪眼神闪烁,摸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哈莉,你知道的,我爱你,我不想再伤害你。
所以,为了伐木累,为了不打扰坟墓里的老祖母,我决定干完这一票便洗手上岸。”
哈莉心里一咯噔,“所以,你把你下辈子能输的钱,在这一次,一下全输光了?shit,到底是多少?”
安迪比了个剪刀手。
“两万美刀?”
“再加个零......”
“噼里啪啦......”
办公室内,哈莉身子前倾,快速合上笔记本,屏幕上父慈女孝的“亲子游戏”,就此打断。
气氛非常尴尬。
哈莉却十分生气,愠怒道:“法律呢?米利坚的自由意志和人、权呢,我的隐私权呢?
这种**女运动员休息室的事,违背大米帝宪法了吧?我要给那群**发律师函!”
“休息室不是换衣间,不是厕所,你父亲不也在里面吗?而且,是北美体操联盟向大都会大学借体育馆,大都会大学并非主办方,大学里的学生都知道休息室有摄像头,所以......”
怀特女士摇摇头,“你告谁呢?”
哈莉立即问:“这盒录像带有法律效用吗?”
“这......”怀特女士的表情有些奇怪,“哈莉,可能我没把话说清楚。并非体操联盟**,事实上,他们这会儿也非常懊恼。
他们和你一样,恨不能时间倒退三天,把大都会大学监控系统砸烂。”
“米国的体育联盟都极度市场化,就像NBA,而你,是联盟可预见的珍贵财产。
你就像还未参加选秀的艾弗森,大卫斯特恩会搞艾弗森吗?哪怕他自己一堆烂事儿。”校长意味深长地说。
哈莉反应过来,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说,这盒录像带不是联盟官员主动寻找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