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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我的九哥。
她的九哥需要喝药,九爷不用喝药。
她把药全砸了……
——是个烈性的。
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形立在桌案边,微微阖眼,沉声问:“她人呢。”
王叔一愣:“老奴不知。”
霍慎之撩起眉眼:“平时会去。”
王叔有些紧张:“这……老奴也不知。六小姐毕竟是个女儿家,做什么,老奴也不好过问。不过她平日……”
王叔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去把段一叫来。”
“是,老奴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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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娘娘,我这么说真的没事儿吗?这种话,是不是师父自己说比较好?真的没事儿吗,太妃我有点害怕……”
书房外的园子里,凉亭下。
陆鹤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南绛也有些紧张,怕坏了事。
柳太妃瞧着今日大好的天气,笑了笑:“没事,都去找段一了,瞧着这个势头足的很,也很让人满意呢。”
陆鹤不明白:“太妃娘娘,什么叫势头足的很?这事儿是不是都怪我?我应该早点赶着师父把话说清楚的,我看军营那些士兵死了那样多,就劝师父把事儿压下来。那信,只不过是楚王送点药,我也没当回事……”
柳太妃看向了陆鹤。
挨着陆鹤坐在旁边的南绛,此刻也紧张的随着陆鹤说话跟着点头。
那大眼珠子滴溜溜的圆,满眼的担忧。
柳太妃笑了笑:“他刚来的时候,对云姒只有些小责任,连一点感情都没有。那个时候说出这些,他只会像听别人的故事一样,哪里会放在心上?现在出来个女子说是爱人,一股脑的告诉你曾经,你会动心吗?”
“非得让他自己亲眼看看自己做了些什么,又从他信任的旁人里知道了以前,看见了证据,他才更加深刻,更催情!疑惑也好,亏欠也罢,更有甚者是落差,这种情绪在男人的身上越多,对想要稳固地位的女人来说,也就越有利!”
“太妃娘娘,您说的是那么回事。”陆鹤看着柳太妃站起身,也眼巴巴地站起来,跟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