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碗递给萧濯,沈月晞将咬成半月形的酥饼拿在手里,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
萧濯将碗举到唇边啜了一口,自言自语道:“只是骑个凳子是没法练习的,得找匹马来才行。”
沈月晞正用帕子沾去萧濯额头的汗珠,听到萧濯所言,鼓起的腮帮子顿时停止了蠕动。
怎么搞的,自己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
空闲的时候她问过萧濯,胜州离北疆边关出口还有二百余里。两人从胜州境内顺流向东,一直漂进了凉州地界。足足向东偏了三百多里,离目的地更远了。
现在她和萧濯要去北疆,至少隔了五百里。要是靠两条腿,那得走到猴年马月。
必须得有马匹,最好是辆马车。
到时两人坐在马车里,不用风吹日晒,又可掩人耳目。马车里再装载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这样的旅途才称得上满意啊。
想到这里,她连忙将嘴里的酥饼咽下,对萧濯低声道:“夫君,我们要去北疆,得买辆马车才行呀。”
萧濯也低声道:“正是如此,我一直在考虑此事。但马匹是极为昂贵之物,以我们手头的银钱恐怕买不到。”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入怀。
沈月晞不用猜也知道他要掏什么,连忙按住他的手背道:
“夫君,让我来想办法。你就在家呆着,哪里都不要去。”
以萧濯的能耐,弄些银两肯定是手到擒来。但他正被官府通缉,无法外出。这件事必须得她来做。
萧濯轻轻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言。
两人在树荫下等待了片刻,待冯章练习完毕。沈月晞起身走到他的跟前道:
“冯大哥,有件事,你和我一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