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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鼻孔里的热气喷在脸上,感觉实在不怎么好。沈月晞左右躲闪,一边嚷嚷道:“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嘴撬开,直接灌进去。”
冯章挠着头,笑着看向沈月晞,说道:“裴娘子,马可听不懂你说的话啊,直接喂就是。”
说完,他就要上来帮忙。
萧濯上前一步,看似无意地挡在两人之间,对沈月晞道:“把药给我。”
沈月晞将手里的药递给他,打算将水瓢也一并递过去,却被萧濯摆手拒绝,说道:“月晞退后,等下它一旦发怒,可能会咬到你。”
沈月晞一怔,萧濯这是要用暴力逼马吃药呀?
她退后了两步,只见萧濯拽住**缰绳,伸手揪了马耳朵一下。马一疼,发了性子,张开嘴就向萧濯的手咬来。萧濯早等着,伸手一掷,将胶囊扔进马嘴里。接着手在马鬃上捋了几把。马便立即乖乖闭了嘴,打了个响鼻,又回复了安静。
沈月晞站在一旁,将手中的水瓢默默地倒回院子的水缸里。
原来喂马吃药就是直接扔进去,不用水冲。
过了一夜,这匹马果然恢复过来,眼睛也亮了,那叫一个精神。
精神到什么程度呢,冯章在一大清早抱了捆干草去喂它。还拿它当半死不活的老马,漫不经心地站在马**后面。结果被马一记漂亮的飞踢踹中肋骨,躺到床上哼哼唧唧。
>冯老太太以为儿子肋骨被踹断了,哭天抹泪地让沈月晞赶紧去请游大夫过来看。
游大夫来了后一摸,说冯章身体强壮,马踢得又不重,只是踢得寸,岔气了而已,静卧半日自然回复正常,连药都不用开。冯老太太这才转悲为喜。
冯章这里只是虚惊一场,沈月晞转头开始惦记自己的钱袋子。
只剩十五文了啊。
她正坐在屋里碎碎念,院子外面忽然传来华大夫的声音:“车夫,就停这里罢。”
华大夫居然提前来了。
这才过了不到一天,难道药已经提前卖光了?
“夫君,走。”沈月晞神采飞扬地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上,起身整理衣裙,与萧濯一同快步迎出屋外。
华大夫正好走进院门。望见沈月晞出来,连忙说道:
“裴公子,裴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