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绝不对西凉有任何非分之想。只要打败萧濯,便立刻回军去中州。”
梅普面具后的目光闪动,问道:“萧北珩为何如此执着,非要杀了萧濯?”
“如今天下起势,讨伐昏君。萧濯是昏君的左膀右臂,若是留着他,是极大的危害。自然要除去方可。难道梅世子打算辅佐昏君?”
“我们梅家一直和朝廷没关系,”梅普哼了一声,转过脸去,“至于萧濯,我父王答应过他,只要他打败靖州军。我们便将西凉拱手相让。”
“您甘心将西凉四郡送给萧濯?”林魁有些不相信,“这可是梅家的基业。”
“此乃父王的决定,我做儿子的当然要遵守。”梅普不耐烦地起身道,“还有什么话要说?”
林魁道:“梅世子,若是您的妹妹不答应呢?”
“我妹妹?”梅普身子一震,低下头来,“她现在在京城被打入冷宫,我这边又无法脱身。”
林魁将信从怀中取出,道:“梅世子,这是贤妃给您的信,阴差阳错落到我家世子殿下的手上。世子殿下命在下将信送来还给您。”
梅普听后,立刻起身转过桌案,将信接过,单手展开。
一看之下,他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连续倒退了两步,喃喃道:“是妹妹的字迹不假,没想到萧濯……”
“呵呵,梅世子。您现在知道萧濯的身份了?”林魁道,“他只是个野种,连亲生父亲都不知道是谁,您能容忍将西凉交给这样一个人么?”
梅普颓然坐在椅子上,声音带着明显的哭意:
“妹妹,你身为一介女子,却一直都在帮我们。我这个做哥哥的……”
林魁见梅普没有提萧濯,而是在为梅黛伤心,不禁摇了摇头。
“梅世子,您也知道了。梅家的基业如果交给萧濯这样的野种,日后您到九泉之下,如何和您的爷爷交代呢?”他继续添油加醋,“西凉王是不知道萧濯的身份,他若是知道了,肯定不会答应将西凉给萧濯这样的人的。”
“不必说了!”梅普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