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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纪忠曾对萧北珩说过,他要和萧濯对战,需要一把名剑才行。
如今萧北珩已得到燕阙,第一件事便是问纪忠。
至于永威城内的靖州军,主帅已亡,虽有七万人马,但已毫无威胁。
纪忠尚未回答,林魁在一旁插嘴道:“他得知自己的身份后,能有勇气活下来就不简单了。现在若是世子殿下与他相遇,估计就像杀一只鸡那么简单。”
“确实如此,就算本世子再与萧濯比试,也是索然无味。”
萧北珩接过军士从萧凯身上摘下来的剑鞘,将燕阙剑小心翼翼地**鞘中:“不过这是父王的叮嘱,我做儿子的怎可违背。更何况他用计令我和萧凯火并,现在他就算真是一只鸡,我也绝不敢放过他。”
听到此语,不禁林魁吃了一惊,就连纪忠也吃了一惊。
两人异口同声问道:“为何如此说。”
“你们以为这庆功宴是本世子想摆的?”萧北珩将燕阙剑最后一抹剑光隐入剑鞘,将剑连鞘握在手中,“错了,是萧濯逼迫本世子去做的。”
林魁和纪忠都不明白他为何如此说,都望向他,等待他的解释。
萧北珩道:“萧濯令三万军队尽数降于萧凯,便是令我二人争斗。萧凯早有占凉州之意,如今有了兵力优势,必然不肯与我善罢甘休。幸好他头脑简单来参加庆功宴,若他稍微聪明些,二话不说直接发兵攻打我,我就算获胜,也是两败俱伤。”
林魁不解道:“属下还是不明,萧濯麾下军队降萧凯与降世子殿下有何不同?”
萧北珩笑了笑,低头摩挲剑鞘,没有作声。
林魁的智谋一向不太够用,又爱擅自做主。之所以一直留在身边,是因为他的医术。不过现在在这方面他有更好的人选了。
旁边有一人闪出,对林魁道:“就让在下替世子殿下为先生解释。”
林魁转头看去,来者三十岁上下,穿着天青长袍,虽然带着一股书生气,却从双眸中隐约透出机智来,正是归降的宋臻。
见是宋臻,林魁顿时心生七分不屑,夹带三分排斥。
不屑的是他是个降将,居然也好意思跳出来表现。排斥的是宋臻在萧濯一方也是作为军师,和他职责重叠。
如今宋臻表示他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