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不好的念头的……”
说了这么多,萧濯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抬头一瞧,敢情这个男人根本没听,而是正盯着她胸前两只摇头晃脑的小白兔。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可以确定,这个男人已经回复到以前了。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刚想跳**去,可药包又打开了,若是乱动,药粉洒了怎么办。
反正已经做过了,看就看吧。
她咳了一声,大大方方挺起胸膛,说道:“华大夫说,你必须要吃药。”
“我觉得吃了你这副药就已好了,”萧濯放下勺子,将手一伸,“给我看看。”
“贫嘴,”沈月晞扑哧一笑,小心地把敞开的药包递给他,“别洒了,就只有这一副。”
>“嗯,”萧濯答应着,接过去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伸出手指拈了一点尝了尝,“白的是盐,黄的是姜末,黑的是……香菇末。”
沈月晞啊了一声,连忙也伸手去沾了点,放在舌尖一尝,可不是么。怪不得当初闻着一股辛辣味。
敢情华大夫是给了她一包调味料,亏她还郑重其事地收藏好。
“我当时只是和华大夫说我想喝月晞做的鸡汤。”萧濯将包里的调料一股脑都倒进锅里,“那时你还没回来呢。”
加入了这几样调料,鸡汤的味道瞬间就变得不一样了。
“哇,好香。”沈月晞快手快脚地换上贴身的衣物,着急地拍着手,“饿了,饿了。我们快吃饭吧。”
两人都已经饿得厉害,一整只山鸡,转眼间就被两人吃得干干净净。
又喝了两碗香喷喷的热鸡汤之后,沈月晞觉得自己就像充足电的大熊,满血复活了。
一路逃跑到现在,她觉得今夜是最让她幸福的一个夜晚。
两人上了床,她把头埋在萧濯的臂弯里。萧濯则搂着她,两人贴在一起。
“等雨停了,我们去寻梅姐姐吧?”沈月晞问道。
萧濯沉吟了一下,说道:“为何要去找她?”
沈月晞轻声道:“夫君不想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么?当初母后曾在玉佩中留下一条白绫,上面定有夫君生父的消息。可惜我把白绫忘在梅姐姐那里,我们去找她吧?”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