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朽一个调治寒凉体质的药方,老朽曾用在几个病人身上,颇有疗效。”
梅黛眼中露出喜悦的光芒,对华大夫道:“梅黛一直为此耿耿于怀。若能治好,梅黛必有重谢。”
华大夫站起道:“老朽在胜京开了这间医馆,赚的钱足够了。女王陛下也是老朽的一位病人,只需要出药钱便可。女王陛下和王妃在此等候,老朽去取药。”
说完,华大夫便出门去前台取药。
梅黛刚要起身,沈月晞拉住她低声道:“华大夫不是贪图金钱的人。梅姐姐不要再提重谢,他会不高兴的。”
两人在屋里喝茶,等了足足半个钟头,华大夫才拎着二十几个拳头大小的药包走了进来,将药包堆放在桌案上。
“让两位久等了。人老了,动作没那么利索了,”华大夫用拳头捶着腰眼,“现在白天买药的人多,等晚上空闲了老朽便让伙计熬药。只是不知道女王会在胜京呆多久?”
“陪妹妹过完七夕,”梅黛笑着看了一眼沈月晞,“我再回永威。”
沈月晞正在高兴,门外响起冯章的声音:“主母主母,不好了,大事不妙了。”
听到冯章风急火燎的声音,沈月晞连忙站起来走向门口。她刚到门口,冯章已撞开门冲了进来,大呼小叫地道:“华多多被吊在旗杆上了。”
华大夫听到这个消息,颤颤巍巍地扶着桌案站起来道:“你说什么?”
沈月晞对冯章道:“你不要没头没尾,说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冯章送华多多到二十里开外的一处营地,这是与萧北珩约定的地方。冯章让华多多自己去,他则躺在马车上看蓝天白云。
没想到华多多刚进去不久,就被绑起来吊在旗杆上。他又不敢进去,连忙跑回来告诉沈月晞。
“冯章,你确定华多多刚进去就被吊起来了,不是别人?”沈月晞有些奇怪。
萧北珩很迷信,不可能一下子判断出华多多是伪装的。怎么可能刚进去就被吊起来,他还什么都没做呢。
“绝对没错,”冯章道,“他那身衣服特别明显,我一下就认出来了。”
沈月晞迟疑片刻,待她看到华大夫老眼中有泪水涌出,便下定决心道:“华大夫不要着急,我亲自去看看。”
这件事是她安排和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