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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持续了整整五日,期间沉墨不知饮了多少琼浆,见了多少修士,又说了多少话!
待酒阑人散,他携着赵灵音玉手,乘着鸾车回到了新筑的观云府邸……
原本陈设澹雅的寝居内,也在鲁桃芯等侍女弟子布置下,变得富丽堂皇、美轮美奂,还透着几分喜庆。
沉墨带着三分微醺,帮赵灵音摘下了凤冠,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面庞。
心中感慨,这般无暇玉人,便是看上千年万年,也不会生出一丝一毫的厌嫌!
赵灵音被其灼热目光,看得面红颈赤,忍不住将她面庞埋入沉墨怀中,娇嗔道:“平日里又不是没见过,现在还看个不停。”
“怪卿之美色,令我流连……”
沉墨轻抚着她的青丝、玉嵴,口中甘言如蜜。
在她含睇宜笑间,沉墨荡起一股气劲,吹灭了龙凤花烛……
正所谓:
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
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
不食五谷,吸风饮露;
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新笔趣阁
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
……
翌日,赵灵音曼妙身躯纠缠在沉墨身上,明媚笑道:“若是我俩有了子嗣,你会更偏爱小子还是女儿?”
沉墨指背拂过她的脸颊,沉吟半晌后,煞有其事的说了自己的看法,逗得赵灵音巧笑不休。
其实,以他现在境界及非凡特质,想要跟赵灵音诞下儿女怕是难如登天。
自开辟灵海始,他道行每精深一分,便脱离凡俗一分;每多掌握一道神通,诞下血脉的难度便提升一层。
有关此点,其实赵灵音也是知晓的。
不过,二人只是说些闺房私话罢了,沉墨自然也不会那般的不知趣!
“对了。先前宴上,我见梦泽姐姐独自一人在喝闷酒,心中似有忧愁……可是因为你我结为道侣之事?”赵灵音抬起头,善睐明眸中多了几分黠色。
面对此类诘询,沉墨早已应付的得心应手,也不正面回答,只心念一动,神魂、道躯同时缠绵了过去。
闺中画眉之趣,不足为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