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在以后定期给池塘换水,形成一个活水系统,然后池塘里的鱼儿们因为栅栏的阻挡,不会经过通道跑进大海,这个池塘就完全可以用来养鱼了。”
我眼前一亮:“有点意思啊。”
“怕是不太可行。”白晓芳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我跟苏玉婉齐齐看向她。
她脸色微微泛冷,看起来极为的不快。
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
这让我有些不解。
她在我心里,可一直是个温婉**的形象。
“你说说,怎么就不可行了。”苏玉婉眯起眼来,说道。
她是很不喜他人挑战她领导者的权威的。
白晓芳罔顾了这一点,直盯着她,说道:
“按你所说,想弄好这口池塘,就要先弄清海水涨潮最高涨到哪个位置,是不是?”
苏玉婉稍稍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是。”
“那要弄清这一点,是不是要观察海水的涨落?”白晓芳又问。
“是。”苏玉婉又点点头。
“那问题就来了,”白晓芳稍稍昂起了俏首:
“据我在邮轮上的工作经验,海水潮涨潮落,每天都有小潮,每半月会有大潮。小潮不具备参考性,要关注的是这半个月一次的大潮,也就是说,我们至少得先观察海水半个月。这里要半个月,挖池塘也要不少时间,若是不能在下一次大潮来临前挖好池塘,就得再等半个月利用大潮给池塘灌水,来来回回可能得四十五天,你能确定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搜救队就一定找不到我们?”
“是欸,这么算起来,挖池塘就没有意义了,”吴可馨跟着说道:
“或许,我们放弃这件事比较好,平常就吃晒干的鱼,真要想吃活鱼,就过来现捕。”
“我也赞同白经理。”顾心洁也表达出自己的态度。
见她们这般一致,我突然就意识到一贯温婉的白晓芳为何突然如此了。
不是不想随时吃到活鱼,也并非不想费时费力的去搞这个池塘,而是苏玉婉刚刚的那句“长期生活在岛上”刺痛了她的心。
若是她现在答应搞这个池塘,那就意味着默认,甚至接受了我们在很长时间里都不会被搜救队找到,要一直在岛上生活这件事。
这在某种程度上等于放弃了获救的希望。
她没法接受。
吴可馨与顾心洁也不能接受,所以直接站在了她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