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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男人,形容枯槁。
明显不是控制邮轮的人,而是出逃之人。
看他与邮轮之间的距离,已经游了很远。
但,离海岸也不近。
他看起来没力气了,不可能游得过来。
要去救他吗?
救不了了。
他很快就沉了下去,再没浮上来。
可惜了。
我继续搜索海面。
没再发现什么情况。
出逃之人,似乎就他一个。
或者说,其他人都已经先一步淹死在海里头了。
突然有种夺取邮轮的想法。
但是,这么做的话,会有不小的风险。
万一挨了枪子,白晓芳她们下场难料。
邮轮上的人跟我没啥关系,我得替她们多考虑。
还是守着我的岛吧。
我收起了这份心思。
邮轮上,枪声不断。
是被欺压的人们奋起反击了吗?
我觉得不是这样。
应该是那些男人的老大,也就是平头大汉死后,他们之间起了内讧。
也不知道会死几个。
算起来,我杀了三个,他们还剩三十三个。
多死一些比较好。
这么想着时,邮轮上的枪声却是停止了。
接着,一些男人将五个人的尸体从船舷丢到了海里。
也就是这时,我突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但,正要定神去看时,他却转身进了舱室。
我皱起了眉头。
是那个家伙吗?
没这么巧吧。
应该是看错了。
在其他男人都走进舱室后,我没继续在意,骑着大强奔了回去。
见我们回来,守在这儿的小强与大强对视一眼,奔向小河上游一点的丛林。
是去叫其它狼群跟它们换岗。
大强驮着我跳进院里。
我将弓箭放回洞里,在没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回到屋中,睡了下来。
让我没料到的是,第二天中午因为着手扩大院子,建造新的木屋,带着众女伐了一上午的树后回到院里,正吃着饭的时候,另一只狼过来报信了。
海上又出现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