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阶层:第一阶层是主母;第二阶层是长老团和历任圣女们;第三阶层是侍父和普通女性蛛人;第四阶层是普通男性蛛人;第五阶层便是未通过成年礼的蛛奴们。
“明白了。”吴求道有些挠头,“那么从哪里说起呢?”
“就从‘三从四德’说起吧!”主母目光灼灼地盯着吴求道,“自董生于千年前向汉武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后,儒学便成了我西陵氏的束缚,每每有族人借三纲五常之邪论发起暴动!”
这时,议事厅门外突然传来一个男子爽朗的声音,他边走便念诵着经文:
「男先于女,刚柔之义也。天先乎地,君先乎臣,其义一也!男女有别,然后父子亲,父子亲然后义生,义生然后礼作,礼作然后万物安。」
「出乎大门而先,男帅女,女从男,夫妇之义由此始也。妇人,从人者也,幼从父兄,嫁从夫,夫死从子。」
>“天地、君臣、父子、夫妇,自有先后顺序,‘父为子纲、君为臣纲、夫为妻纲’,天经地义,理所当然。难道《礼记》写的也有错吗?“
那个中年男性蛛人走了进来,身上顶盔掼甲,在议事厅的灯烛照耀下更是显得金光闪闪,气势逼人。
老蛛人往前迈出一步,厉喝道:“青衣,如今并非战时,你‘天虫将’的头衔也早被收回,现在不过一平民耳!为何不经通传,便擅闯议事厅?”
“哦?我一介平民不能入议事厅,为何他一个地表奴隶就能光明正大待在议事厅里呢?”中年蛛人冷眼看了一下吴求道,眼里满是杀机。
嗯?吴求道眼睛一眯,这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
绣娘站起身来:“他不是奴隶,反而是我的救命恩人!主母,儿在及笄礼时遇到了凿齿袭击,是恩公于危机之时救了儿的性命!”
青衣冷笑一声:“我西陵氏及笄礼,向来都必须为外出少女独立完成,不曾闻有外人相助的也称得上‘独立’二字!圣女,我看你说话之前,还是小心一点吧!”
“这……”绣娘犹豫了一下。
于主座上高坐的主母突然开口,打断了绣娘与青衣的争吵:“此事不用再吵,便将这小家伙视作绣**俘虏也无不可。青衣,你先说说,为何无端在承平之日披袍擐甲,闯入议事厅吧?”
青衣行了个军礼:“禀主母,我们的探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