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就能追上。”
一行人跟着吴求道往外走去,谁知道这五猖庙外突然闯进来一大堆人马,四人身后的庙祝女儿冲了过去,扑在领头那人的怀里哭诉,看来是那庙祝带人来找女儿了。
本来大家还觉得庙祝一定是心疼女儿,才甘冒风险闯将进来,谁知那庙祝听了女儿哭诉的内容,脸色大变,着急忙慌地跑到殿里,抱着那粗大的灰鼠前肢出来。
庙祝狠狠的打了女儿一巴掌:“你这反叛的臭丫头,居然跟外乡人合起伙来对付灰神,你对得起我吗你?”
>他将女儿推倒在地,上脚就踹,一脚就踢得女儿痛哭流涕,还没等他继续动手,六臂头陀鲁茂就伸出了一只胳膊,抓住了庙祝。
吴求道站在旁边开口问道:“这大老鼠,是你从外面带来的**祀?”
“松手松手松手!”庙祝疼得大喊道,“不是我带来的,我本是岭南道柳州人,世代祭祀五通神,是此地的乡老特地高价让我请灰神来此镇祸啊!”
旁边的那些乡人都纷纷附和:“灰神五猖乃是我等特地请来的正神,乡人奉之久矣,岁奉以女,才无他虞。谁知你这失路之客,带着孽猫入境也就罢了,还敢伤我明神!太过分了!”
一个乡老杵着拐杖骂道:“此后灰神若是撒气在我们身上,你们外乡人拍拍**走了,我们本地人可怎么办?老夫来看,只能杀了你等,以祭灰神!至少也得缚送衙门问罪!”
乡老身后那几十个青壮齐声称诺,从墙上取下了绳子就要过来绑人,那些绳子原本都像是晾衣绳一样横跨庙墙两边,上面贴满黄符,有点像是东瀛神道教的注连绳或高丽萨满教的禁绳。
那些青壮还没走几步,一柄飞剑就“嗖”地一下飞了出来,将那些绳子一口气统统切断,然后稳稳停在空中,直指那个拄着拐杖的乡老。
乡老惊声尖叫起来,吓得倒在地上,拐杖都不管了,只是连连后退。
飞剑朝着乡老的方向慢慢逼了过去,吴求道缓步走去,喝骂道:“我原以为,你身为此地乡老,来到庙中,面对双方数十人众,必有高论,没想到,竟说出如此愚陋之语!”
“我有一言,请诸位静听:夫神,承天而为镇也!
各地的山君社神、水主灶王,就像是节度使受命于大唐天子而疆理天下。如果天子委派的节度使昏庸无道,沉溺渔色,天子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