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帘,对着前头喊道:“仲州牧,借一步说话。”
仲学林正在生闷气,一听到童初颜喊自己,只觉得又有什么阴谋诡计,颇为不爽:“侯夫人有何吩咐?”
“也没什么。”童初颜乐乐呵呵的,瞟了一眼侧后方满脸严肃的仲家大女婿,确保他能听见,继续冲着仲学林喊道:“就是有个针法,想同仲州牧探讨探讨。”
“针法?什么针法?”仲学林很不耐烦。
他又不是大夫,跟他说**针法!
更前方,连景濯和千舟同时回头,而后对视一眼,但笑不语。
却听童初颜道:“我听人说,古医古武算是同源,看似互不干涉,却能相生。”
仲学林听得满脑门子官司,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然后呢?”
童初颜悠悠道:“然后,有一种针法,施针过后,能教习武之人穴位经脉大通,从此大有长进!”
这回,仲学林认真了。
他琢磨着,童初颜能把连景濯的眼睛治好,还能仅凭医术,就把太后老人家哄得那般高兴,此刻说出来的话,想是有几分真的。
再回头看去,童初颜笑眯眯地盯着自己,后面的自家女婿陈二梁,也两眼放光。
得嘞,为了这得力的好女婿,也得先去探探虚实!
他勒紧马绳走了回来。
学乖了,故意不靠太近。
童初颜好脾气地笑道:“州牧大人,怎么说呀?”
仲学林暗恨,这小狐狸,狡猾地很!
“侯夫人有此等秘方,也是造福家国的大事,侯爷便领兵打仗,何不给侯爷试试?”
他又笑:“如此一来,将来再有军功,自然也有侯夫人的一份!”
还别说,现在不管是连景濯和千舟主仆两个,还是随行的士兵,甚至是烟罗,都支起耳朵听着呢。
童初颜轻笑:“实不相瞒,我是想用的,可是侯爷的眼睛方好,大病初愈,用不得此法,而且,此针方颇为费脑筋,也费时辰,更要求武学精进到一定的地步,这十个八个的还好,若要给一整个军队的人施针,不知要忙到何年何月!”
“再者说了,士兵在沙场征战,讲究的是杀敌与防御,却不像钻研武学之人,只求精进,愿意耗费岁月慢慢开悟,综上所述,军中人士,反倒不该用此方!”
她可没撒谎。
这套针法,她是有打算给步先和烟罗用的。
可他们俩身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