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有意思!”
童初颜不耐打断:“没有主动给她背锅,倒成了我的错?大皇子妃说得这般轻巧,怎么也不见你与大皇子一道在御书房外跪着哭求,为你的好母妃顶罪呢?”
孟文娴脸色一白:“这里是灵堂,死者为大!当着母妃的遗容,你竟也敢说出这等话来?”
“怎么?”童初颜被气笑了:“大皇子妃,还想治本官的罪?”
‘本官’二字,果然比‘本王妃’好用!
看吧,才刚说而已,孟文娴就偃旗息鼓了。
可孟文娴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轻易认输的。
“你……”孟文娴却气得够呛:“我知道你新贵扎手,谁都要敬你三分,便是你身为亲戚和御用的大夫,不给大皇子诊治也无人对你怎样,可你别忘了,你家景王不是真正的亲王,他只是个异姓王,照旧是皇家奴才!你,景王妃?阁主?一样是奴才!”
童初颜有些反胃,啧了一声:“照你这么说,生不出孩子的你,以及身为你这个无所出的大皇子妃的娘家永平侯府,不也好不到哪里去吗?”
这么骂她,除了逞口舌之快,还有几分好处?
而且,大家都是女人,都是皇权之下的人。
才刚嫁进皇家门而已,真本事没学到多少,倒是急着把皇家陋习都学去了?
“童初颜!”孟文娴恨得咬牙。
可童初颜实在太过淡定,甚至似笑非笑,充满了蔑视。
联想到大皇子府如今的形势,她也只能歇了气。
听到不甘不愿强行憋着怒火,一直大喘气的声音。
童初颜心下不屑。
孟文娴太骄纵了,没了庇护,什么也不是!
可……
“母妃前日传我进宫,给了我一样东西。”孟文娴的声音忽然就低了下来,也比先前沉静了许多,“那样东西,能让摄政王死无葬身之地!”
童初颜眉心一跳,奇怪地瞟了过去。
孟文娴却目不斜视,反而还用极低的声音提醒:“耳目众多,你我继续吵闹就好。”
什么意思?
合着方才,孟文娴是在故意激怒自己?
“什么东西。”童初颜也放低了声音。
孟文娴扯起一侧唇角,阴邪一笑:“玉玺!”
“什么?”童初颜是真被惊到了:“那东西,不应该在……”
“摄政王假造传国玉玺,暗中招揽边远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