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尧是摄政王,心里只有天下,野心极大。
区区一个女子,必然是入不了他的眼。
仓冬儿心里也有点数,便顺应天命,嫁与太子。
可也不知道为何,不出半年就暴毙府中……
想到这里,童初颜陡然瞪大眼睛。
暴毙!
又是暴毙?
原文中,她的死,对外便是称之为暴毙!
仓冬儿也是暴毙?
该不会……又有什么阴谋吧?
“弯月,我不睡了。”童初颜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要沐浴。”
“是。”弯月觉着奇怪,却也不敢多问,乖乖上前来伺候。
而童初颜满脑子想着的则是,自己究竟要不要管这事呢?
她知道自己不是拯救天下的活佛,心肠也没有圣母那么软。
可她也实在懂得,一个女子,落入那样的境地,究竟有多么凄惨和痛心!
不知道还好。
既是已经猜到了,若之后,更能证实一二的话……
也罢,自己火烧眉毛还顾不上呢。
能干嘛就干嘛。
稍微提点,就算尽心了……
……
自古女子打扮,就极为繁琐。
等到童初颜沐浴完,擦干头发,上了妆,换好衣服……
中间也只能随便垫吧两口,就到了该出发的时辰。
“夫人,要不还是多吃一些再出门吧?”弯月端着点心盘子过来,满脸担忧。
次次进宫,夫人都是吃不饱穿不暖的,保不准还要带着一身伤势回来。
也就每次单独进宫去为太后诊脉,才能难得安生。
这次人多眼杂的,可别的又出了什么事。
“算了。”童初颜拿起一个饼子,囫囵个塞进嘴里,含含糊糊地道:“宿醉没胃口,还是进宫吃吧。”
弯月好笑,瞧夫人这样,哪是没胃口呢?
跟着出门一瞧,大马车已经准备妥当了,千舟就在旁边跟着。
连景濯像是已经坐上去了呢。
童初颜只觉得烦:“小马车呢?”
以前出门,连景濯恨不得把她用根绳子绑在马车后面,直接拖着走!
都是她太死皮赖脸,才次次都非要钻进连景濯的马车。
现在倒好,她懒得再看到连景濯那张脸,小马车又不准备了。
听着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