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黑暗中的一切是那么自然又暧昧。
陆恩熙神经紧绷,主要是身上光滑的触感,太容易想入非非了。
司薄年说到做到,没再出声,也没动作。
不知不觉陆恩熙卸下戒备,沉入了深眠。
而司薄年比她难受的多,一整天劳累,好不容易有点困意,还想着或许今晚可以睡几个小时,但睡意刚来,一个软乎乎香喷喷的身躯,忽然翻到了他身边。
司薄年脊背绷紧,手一动,满手滑腻的肌肤,他大掌展开,摸到了弧形结构,女人的香肩落在手心,不盈一握。
陆恩熙的睡袍松动,从肩膀滑落下去,上半身几乎全都在男人的夜视中。
司薄年血液迅速云集到脑门,上下都胀满了。
也许是疼痛缓解了,她在梦中没有被痛醒,动作胆大妄为,翻过去还不算,手臂不安分的攀住一个可靠的物体,章鱼般黏上去。
被她半敞开的胸口贴到胸膛,司薄年纵然有万里城墙,也是枉然。
怀中女人的呼吸绵长舒适,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
司薄年怕吵醒她,一动不动由她抱着,也没扯上她的衣服,从她的肌肤接触中获得“**”的回报。
以前他没怎么注意陆恩熙的睡相,或者……他没给过自己机会。
>婚后三年,他们偶尔睡在一起,但事后他基本上会离开卧室去别的房间睡觉,次日清晨独自醒来去健身。
抱着还不过瘾,陆恩熙一条细细长腿缠上他的腿,脚在他腿上蹭了蹭,
轰!
司薄年大脑中一根重要的神经绷断了。
陆恩熙脑袋窝在他臂弯,做了个舒服的深呼吸。
热气喷到的地方,一寸寸燃烧。
司薄年浑身都是硬的,一条手臂搂着她的后背不让人滑下去,一只手顺着冰肌雪肤轻轻游走,抓取了一把彭软韶华。
蚀骨触感,直达血流。
陆恩熙发出轻哼,脑袋往他怀里扎,似是对外来的揉搓不适。
司薄年停顿一下,看她没再出声,手又覆了上去。
他万分后悔回来找虐,又万分享受这一点点甜头,这一晚,怕是要折寿十年。
熬到天空露出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