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通过什么方式进来的,以后不许再来。”
陆恩熙道,“不来怎么找证据?你让他如法炮制上次的犯罪经历,但不代表能套出牛大庆是他杀的,更不能保证他替我正名。”
司薄年幽幽问,“你信不过我?”
陆恩熙答不出。
如果司薄年办不成某件事,其他人更是痴心妄想。
电梯门打开,司薄年拉住她的手,自然的将人揽在怀里,不等陆恩熙反抗,他低声提醒,“你是会所的工作人员,不这样你怎么出去?”
陆恩熙心里清楚不是这么回事,奈何她被人牵制着体力不济无法脱身,只能愤愤咬牙,“你别太过分。”
“这就过分了?你第一天认识我?”
经理那双看穿一切的眼睛从他们身上飘过,了然的颔首送别。
陆恩熙没说出的话,便堵了回去。
林修晨离开前跟经理说了几句话,经理怔怔望着已经消失在车里的女人,脸色比雪还要白,膝盖软踏踏的快要跪地上。
他忙拨通一个号码,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要钱不要命了!!谁**给你的特权!给我记清楚,往后对露露小姐客气点,谁要是不小心让她吃了亏,我要你们的老命!”
何止他们没命,他的小命也得交代在这里。
>车上。
陆恩熙看车子行驶的方向与她家背道而驰,不安道,“去哪儿?”
司薄年道,“帝尊。”
“我不去!”
司薄年锁死了车门,速度保持在八十码上下,“你觉得你有权力说不?”
陆恩熙抽几张纸胡乱擦拭脸上的浓妆,纸上留下一片乌黑,“司少,该说的话我想咱们已经说清楚了,我不会再跟你……”
司薄年打断他,“你今天大出风头,以为徐飞会轻易放你走?你信不信他的人就在咱们后面,让他们知道你住什么地方,明天的新闻就不是无良律师胁迫杀人,而是夜场女郎死于非命。”
陆恩熙眼妆擦了一半,盯着他没有波澜的侧颜,“你吓唬我?”???.biQuPai.coM
“自己看。”
陆恩熙扭头,看到一台黑色的商务车,起初她以为是路人,经过两个路口后,商务车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