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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她几个胆子,也不敢咬司薄年的手臂。
陆恩熙抓着沙发真皮坐垫,指头快要嵌进去,“不用,我没事。”
司薄年蹙眉,擦完伤口周围的淤血,看清楚伤口里的玻璃残留,拿镊子夹出一片丢在玻璃容器里面。
沾了血的玻璃残渣分外刺眼。
陆恩熙额头溢出冷汗,鼻尖也被汗水濡湿,潮潮热热的,原来残片进入了皮肤,难怪会疼的这么钻心,“好……了吗?”
司薄年也不诓她,“别动,还有。”
陆恩熙疼的倒抽好几口凉气,闭上眼睛道,“请司少继续。”
司薄年以前给别人取过**皮肉里面的子弹,他不是医生,但胜在心理素质远远比普通人好,就算面对鲜血淋淋的伤口,手里的镊子也不会抖。
可这次,他明显被情绪影响了常规技能,右手竟然不太听使唤,“我叫医生来。”
陆恩熙摇头,“你不是挺会吗?没事儿你接着来吧,我能忍住。”
人越多眼睛越多,说不定哪句话说漏,不是给她找麻烦吗?
她今天高调现身,好多人都盯上了,得越发珍惜来之不易的影响力。
司薄年无声的换了口气,拿起靠枕塞陆恩熙怀里,“别扣了,小心指头扣断。”
靠枕比较软,不伤手。
陆恩熙抱住方枕,脸埋在里面,手指一根根扎进柔软的羽绒填充物,声音闷闷的,“好了。”
她像个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以为看不到就能骗自己,没事的没事的。
这一幕把司薄年逗到了,一时间哭笑不得。
夹出所有玻璃渣,司薄年拍拍小脸埋起来只露出后脑勺的女人,“处理干净了,但好像会留疤。”
“嗯?”陆恩熙高高的昂起头,被疼出的眼泪浸润的眼睛释放着悲壮的亮光,“留疤?你确定?”
和大部分女人一样,她也很爱美,谁愿意身上有个丑陋的伤疤?何况小腿是最难遮挡的地方,以后只能穿过脚踝的长裙和长裤吗?
司薄年很想忽略她两条雪白的细腿,奈何视线总是不受控制的往上看,以前她没穿过这么短的裙子,腿被衣服包裹着,今天在镜头里看到时,他便惊讶了,此时明晃晃呈现在眼前,越发教